許如意就是再不想走,也還是被薄也幾句話給說的不得不上車。
從她到薄家莊園,再到離開,不過短短半天時間。
而這半天時間,她還沒能和南梔單獨說上話。
許如意心裡是有氣的,但她又不能表露出來,她現在甚至後悔,當初不該跟著楚雪蘭來帝都了。
但是不來帝都,也是不行的。
她布了那麼多年的局,最終結果還是要到帝都實施。
坐在車上,許如意看著車窗外麵不停倒退的風景,看著帝都的繁華,A城還是太小了。
顧南風坐在許如意身邊,時不時問她一句“身體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許如意擺擺手,示意顧南風安靜。
顧南風安靜了,但是薄也開口了,“許老夫人,你之前是裝瘋賣傻嗎?”
許如意:“!!!”薄夜寒這個手下,真的好討厭,一點分寸感和邊界感都沒有。
偏偏她現在恢複正常了,不再是智力隻有六歲可以任性妄為的孩童了,她的修養和素質,不允許她明著直接罵薄也了。
薄也從內後視鏡內看許如意鐵青下去的臉,心裡樂開了花,老妖婆,被揭穿了就惱羞成怒了,還要裝出一副大度不和他計較的樣子,實際上隻怕在心裡已經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許老夫人,你臉色很不好看,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你的病還沒治好啊!這有病就得及時治療,不然你死了,退休金都拿不回本。”
“這位先生,如果你不會說話,那請你閉嘴。”顧南風臉色沉下去,“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薄也立刻不乾了,他本來不想罵顧南風的,但是顧南風非得湊上來給他罵,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顧先生是吧!我還沒說你呢!你不是許瑤瑤的未婚夫嗎?你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死不要臉地在外麵勾引男人嗎?”
“顧先生你自己的稀飯還沒吹冷哦,就想來管彆人閒事啊!咋的,你是準備許小姐和許老夫人通吃啊!”
“閉嘴。”許如意冷冷嗬斥出聲,“這位先生,你不過是薄夜寒的手下而已,說句難聽的,你就是個下人,下人就要有做下人的本分。”
“薄夜寒是怎麼教的,手下的人如此沒有分寸和禮貌,傳出去,也不怕丟儘薄家的臉。”
“喲,許老夫人你生氣了。”薄也扯了下嘴角,一腳踩下了油門,他下車拉開後座的門,直接把顧南風和許如意給拉下車。
“兩位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雨水就泛濫,我怎麼做事跟我家先生有什麼關係。”
“還丟儘薄家的臉。”
“許老夫人你讓南梔小姐給你那個好兒媳做活血包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丟儘了許家的臉。”
“咋的,許家是窮到揭不開鍋,買不起血,非得抽一個小孩子的血是吧!”
“彆說你老太太不知道南梔不是你的親孫女,畢竟你們許家一大家子長得那麼醜,南梔小姐和你們的長相就不在一個層次,你們一群醜小鴨天天看著南梔小姐一個白天鵝,心裡就沒半點懷疑的啊!”
“老太太彆說什麼基因突變,基因突變也是變成許瑤瑤那樣尖酸刻薄的嘴臉,可不會是南小姐那美若天仙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