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覺得阮阿姨,應該沒有和人結什麼深仇大恨吧!”南梔抿了抿唇瓣,她聽阮思寧回憶過從前,從那些回憶中,南梔能推出阮思寧的性格和人際關係。
“這個不好說。”師父拿出針灸包,“等她冷靜下來,師父會為她施針,你準備第二包藥。”
“是,師父。”
阮思寧痛得發不出聲音,她的體內,仿佛被熊熊大火不停地灼燒,她的胸膛處,更是有什麼東西在嘶吼尖叫,想要撞破她的胸膛,然後破體而出。
阮思寧身體劇烈地扭動掙紮,但因為雙腳被南梔綁在了床頭兩側,雙手也被繩子捆了起來,她隻能貼著床板不停地掙紮扭動。
“師父,阮阿姨她能撐過去嗎?”
南梔看得擔憂不已,“這個藥粉吃下去了,為什麼她還沒有吐出來啊!”
“彆急,這血吸蠱在她體內太久了,一時半會兒地,出不來。”
師父歎了口氣,“這也是遭罪了。”
“這薄家的人,不簡單呐。”
“梔梔,彆怪師父說話難聽,這薄老爺子,能和許如意是乾兄妹,指不定老頭子的心也是黑的。”
“當初師父就和你說過,許如意不安好心,你非得不信,你現在相信了吧!”
“師父,說起這個,徒兒有件事情想要問師父你。”南梔想起自己之前收到的視頻,急忙開口:“師父,之前我收到一個視頻,就是許如意在醫院走廊和許庭國對話,然後讓我看清她真麵目的那個視頻。”
“那個視頻,是師父你讓人發給我的嗎?”
“我有那麼閒嗎?”師父翻了個白眼,“我老頭子要是能搞到那些東西,那不在救了你的時候就給你看了,犯得著一直勸你又一直拿不出證據證明許如意是壞人嗎?”
“那不是我。”
“而且,師父什麼時候做事,喜歡藏著掖著了。”
南梔仔細一想,倒也是,師父向來都是坦坦蕩蕩光明磊落的,他老人家要是有那些證據,早就在她小時候得拿給她看,讓她彆回許家那個狼窩了。
“梔梔,快,準備。”
南梔還想說什麼,師父語氣突然就淩厲了幾分。
隻見在床上還在痛苦掙紮的阮思寧突然半直起身,轉身對著床頭的玻璃盆就吐了起來。
“嘔——”
伴隨著聲音,阮思寧從嘴裡吐出了一條白色的又細又長的蟲子。
蟲子掉進玻璃盆內的硫酸中,馬上發出尖銳的聲音,但隻一下,那條蟲子就被燃燒得乾乾淨淨。
“嘔——”
阮思寧還在不停地嘔吐著,隨著她吐出來的白色長蟲越來越多,阮思寧臉上和肌膚的血紅色,也在慢慢的褪去。
等到她吐完最後一口,眼睛一閉,就重重地倒回床上。
“師父,阮阿姨她還好嗎?”南梔饒是在冷靜鎮定,在看到阮思寧吐出了那麼多的白色長蟲後,也開始有些慌了。
“放心,有師父在,她死不了。”
師父淡淡地道,他拿出針灸包,在床前打開,“梔梔,把這個玻璃盆拿過去。”
“然後來幫師父。”
“是,師父。”
南梔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把玻璃盆挪到一旁。
師父讓她重新給阮思寧綁住雙手,接著就開始給阮思寧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