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也薄行走上前,薄也仔細打量著樂輕言,“擦,老母狗,是你。”
樂輕言:“???”不是,這人為什麼一上來就罵她!!
“賤人,你是命裡缺賤,沒有男人就會死是吧!”薄也昨晚已經聽了當初的事件經曆,為自己的父母心痛不已,這會兒看到給自己父親下藥的樂輕言,恨不得直接撕了她。
“長的真醜,難怪沒有正常男人喜歡,隻能給人下藥。”
“你爹媽生你的時候,是把胎盤生了出來,把人留在了子宮內吧!”
薄行沒開口罵人,但臉色同樣難看。
“薄行,問出薄倩的下落。”
薄夜寒轉身走到餐桌前坐下,繼續慢條斯理地吃早餐。
“哥,帶她跟著我走。”薄行終於開口了,他目光冰冷地盯著樂輕言,“我會撬開她的嘴。”
“好的,弟。”
薄也上前拽住樂輕言的頭發,直接就把人拖著往外走。
“痛痛痛——”
“好痛,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我自己會走。”
樂輕言痛的喊出聲,她伸手去拍薄也的手,下一秒薄也一個用力,她瞬間發出了淒厲的叫聲。
“啊——”
“閉嘴。”薄也凶狠地瞪了樂輕言一眼,“吵什麼吵。”
“我痛,你放手,我自己會走。”樂輕言伸手去拍薄也的手,“求你了,我自己會走。”
薄也猛地鬆手,樂輕言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你是……薄夜寒!”樂輕言目光看向餐桌前坐著的男人,內心的恐懼躥遍全身,她擔心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樂醫生好眼力,當初隻是接生了我,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還能一眼就認出我來。”
薄夜寒放下筷子,淩厲冰冷的目光落在樂輕言臉上。
“樂醫生當初對我母親多有照顧,說起來,我是該要好好感謝樂醫生的。”
“薄少,對不起,對不起。”樂輕言跪在上前,對著薄夜寒磕頭,“我當初是不得已的,是薄倩逼我的。”
“薄彧的藥是薄倩幫我下的,人也是她帶去酒店的,我隻是冒充了崔雅欣,我並沒有做過傷害夫人的事情。”
“樂醫生,這些話,你留著去和我母親說吧!”
“這些年來,你應該很想念我母親吧!”
薄夜寒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我母親現在還活著,讓你和薄倩失望了吧!”
“薄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對不起薄彧,但是我真的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夫人的事情。”
樂輕言隻是不停地給薄夜寒磕頭,她隻敢承認自己對薄彧做過的事情,不敢說自己對阮思寧做了什麼。
這些年來,她一直暗中關注薄家的消息,自然知道薄夜寒長成了什麼樣子,又是什麼樣殺伐決斷冷酷無情的手段。
她這些年不敢和薄倩有半點來往,就是害怕當初的事情暴露,然後自己被抓回來。
“如今薄倩失蹤,我母親受苦多年,樂醫生倒是給我個建議,我該怎麼為我母親討回公道呢!”
薄夜寒放下咖啡杯,目光幽幽的落在樂輕言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