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關中六省首府。
豪門林立,權貴名流更是如同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人們為了能夠揚名立萬,一飛衝天,爭的頭破血流,遍體鱗傷。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在這繁華的背後,不知埋葬了多少白骨。
經過了半天的車程,蘇護和林老頭來到了神都。
“姐夫!”
一下車,就看到了在這裡等候多時的秦昭陽。
來之前蘇護就已經給秦昭陽打過招呼,讓他幫忙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神都不是渝州,這裡魚龍混雜,各種勢力數不勝數。
蘇護他們現在所處的南城區,就有不少豪門和地下勢力。
“昭陽,你姐的情況怎麼樣了?”蘇護嚴肅的問道。
“不容樂觀,聽說明天榮家就會派人過來交付彩禮。”
秦昭陽表情頗為鬱悶。
對於蘇護這個姐夫,他是百分之百滿意。
但因為蘇家沒落,秦家便打算讓秦婉瑩駕到豪門榮家。
榮家也是神都五豪門之一,整體實力與秦家不相上下。
“你想辦法安排我和婉瑩見一麵。”蘇護說道。
“我儘量找機會,其實我姐也一直想見你,不過她被家裡禁足了,根本出不去。”秦昭陽很是無奈。
他雖然是秦家嫡係,但身微言輕,根本說不上話。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幫我打聽一下秦楠的活動軌跡,我有事找他。”蘇護眯著眼道。
昨天晚上生死錄的殺手親口說過,秦家的人又對他進行了懸賞。
能做出這種事的,也就隻有秦楠父子。
“沒問題,那家夥自從回到神都之後,生活變得非常規律,每天除了在家外,就是在一個私人會所裡待著。”秦昭陽點點頭。
以秦楠的性格,要不是他被蘇護廢了四肢,也不會過上這種兩點一線的生活。
“姐夫,我給你們安排在了一家醫館,醫館的主人名叫扁心慈,之前跟著我父親,值得信賴。”秦昭陽解釋道。
秦昭陽雖然是秦家嫡係,但他在神都的人脈非常少。
這位扁心慈,也是因為秦昭陽父親的緣故,他才和對方有聯係。
“多謝。”蘇護道。
“姐夫,你這就太見外了,我幫不了你什麼忙,但是安排住處這件事,我還是能搞定的。”秦昭陽咧嘴一笑。
很快,車子在一處名為杏林春的醫館門口停下。
這是一棟裝飾古樸的醫館,且規模不小,總共有上下四層,裡麵的病患也是絡繹不絕,甚至還排起了長隊。
醫館的正門口,掛著一個金子牌匾,上麵寫著“杏林春”三個大字。
下了車,蘇護跟著秦昭陽進入到醫館內。
秦昭陽進來後掃視四周,並沒有看到扁心慈的身影,於是他抓著一個年輕的中醫問道:“扁醫生呢?他人在哪?”
“我師父出去了還沒回來,你們看病的到後麵排隊去。”
年輕人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蘇護看了眼對方胸口掛著的銘牌,上麵寫著三個字:何茂才。
“他去哪了?”秦昭陽追問。
“我怎麼知道我師父去哪了?他外出也不會向我彙報啊!”何茂才翻了個白眼。
這話倒也沒錯,畢竟他是弟子,扁心慈是師父。
師父出門向弟子彙報,未免有些倒反天罡了。
“姐夫,你等我一下,我給扁醫生打個電話。”秦昭陽拿出手機。
“扁醫生出去說不定有急事,我又不著急,在這裡等一會兒吧。”蘇護擺擺手,製止了秦昭陽。
住在這裡,就已經麻煩扁心慈了,蘇護也不好意思再添亂。
“還是姐夫心細,那咱們就坐在這裡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