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從我孫女身邊離開!”
這時,一道暴喝聲響起。
眾人順勢看去,隻見一老一少從門口快步走來。
這二人正是匆忙趕來的蘇護和扁心慈。
扁心慈來到之後,立刻擋在自己孫女麵前。
孫女是他的底線,他不允許有人玷汙扁彤彤。
“扁神醫,我隻是和你孫女開個玩笑,彆生氣。”
張小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可不覺得是玩笑。”
扁心慈冷著臉:“我們杏林堂是醫館,你帶著這麼多人過來鬨事,是不是真以為我好欺負?”
“扁神醫,你這話可就有些錯怪我了,我來杏林春也是為了看病。”張小刀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你哪裡有問題?”扁心慈冷冷的道。
“這裡。”
張小刀突然掀起衣服,隻見他肚子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其中有一部分感染流膿。
“扁神醫,我上次受傷就是在你們醫館敷的藥,都說你們杏林春的醫生個個妙手回春,可是我的傷不僅沒有好,反倒還加重了,這筆賬你說該怎麼算吧。”
這傷疤是幾個星期前的。
那個時候,張小刀確實是在杏林春包紮的。
當時給他包紮的人還是何茂才,何茂才也是那個時候才認識的張小刀。
“師父,當時你不在醫館,是我用金瘡藥給刀哥治療的,我以為能藥到病除,沒想到你做的金瘡藥效果並不怎麼樣。”何茂才冷笑著開口。
“住嘴!我可沒有你這個逆徒!”扁心慈怒聲罵道。
“嗬嗬……不管你承不承認,反正刀哥的傷疤就是你店裡的金瘡藥治壞的。”何茂才幸災樂禍道。
很明顯,這是何茂才和張小刀設的一個局。
張小刀身上的傷應該早就好了,不過他們為了找麻煩,故意弄成這個樣子。
不過冒著被感染的風險過來鬨事,這個張小刀也是個狠人。
“你們想怎麼樣?”扁心慈冷著臉。
“很簡單!”
張小刀指著杏林春道:“你沒有治好我身上的傷,反倒加重我的病情,作為賠償,就把這座醫館給我吧。”
杏林春的位置非常好,雖說算不上寸土寸金,但也價值不菲。
如今張小刀直接獅子大開口,想要整個杏林春,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扁心慈忍無可忍,怒聲喝道:“你身上的傷明顯是自己弄得,現在竟然嫁禍給我們杏林春,你們一點臉都不要了!”
“老東西,你特麼的彆給臉不要臉。”
張小刀收斂笑容,表情凶狠:“看在你是神醫的份上,老子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要是再不識趣,就彆怪老子不客氣了!”
“你不客氣個試試!”
扁心慈繃著臉:“老朽在神都也算是小有名氣,真要是惹惱了我,咱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一個快入土的老家夥不怕死,可是她呢?”
張小刀指了指扁彤彤,眼神陰鷙:“要是哪天你孫女突然消失不見了,可彆怪我事先沒提醒你。”
“你混蛋!”扁心慈氣的渾身發抖。
光腳不怕穿鞋的。
像對方這種人,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扁心慈不怕死,可是他孫女不一樣,這丫頭還有美好的未來。
“我在杏林春待不下去,你也彆想留在這裡。”何茂才冷笑著說道。
他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毀掉,也絕不留給扁心慈。
“這點小傷你就想要下整個杏林春,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蘇護冷不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