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怎麼能聽他的話呢!”
扁彤彤一臉埋怨。
很顯然,她對蘇護並不信任,甚至認為這一切都是蘇護與何茂才自導自演。
目的就是為了將杏林春霸占。
“彤彤,我說過多少遍,不要以貌取人!”
扁心慈一臉嚴肅:“蘇先生的醫術在我之上,他既然敢當眾答應,肯定是有辦法。”
“爺爺!你沒開玩笑吧?他的醫術在你之上?”
扁彤彤瞪大眼,難以置信。
在神都中醫界,扁心慈幾乎就是泰山北鬥的存在。
根本找不出第二個醫術和他相媲美的人。
如今,扁心慈說眼前這個青年的醫術比他強,扁彤彤自然覺得不可思議。
“小師妹,想好之後住在哪了嗎?要不要幫你們爺孫二人找個住的地方?”
這時,何茂才走過來陰陽怪氣道。
“何茂才,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混蛋!”
扁彤彤怒火中燒,狠狠的瞪著何茂才:“你這麼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少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我,要不是這老家夥不念舊情,我又怎會讓刀哥過來?”何茂才冷哼一聲。
從始至終,何茂才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他認為錯的是蘇護,而不是自己。
“我當時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收你這種人為徒。”扁心慈臉色鐵青。
他這輩子識人無數,沒想到會在選徒上看走了眼。
現在,扁心慈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蘇護身上。
隻見蘇護拿著一堆藥材,在煎藥室煉藥做藥。
二十分鐘後,一團黑乎乎的粘稠物體被蘇護拿了出來。
這團粘稠物看起來像是一坨牛糞,仔細聞還能聞到一股燒焦的糊味。
“把這東西貼到你的傷口處。”蘇護對著張小刀說道。
“這東西能治好我的傷口?你小子開什麼玩笑?”
張小刀驚疑不定。
黑乎乎的,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藥膏。
他肚子上的傷勢已經很嚴重了,如果再被這團東西弄到感染,可是會有生命危險。
“當然了,難不成你害怕了?”
蘇護反問一句,眼神挑釁:“你要是怕了,現在走還來得及。”
“誰說老子怕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張小刀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不就是抹上這個嗎?給我弄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想要拿下這塊價值千金的杏林春,他必須要有付出。
蘇護不由分說,將藥膏塗抹在張小刀的傷口處,隨後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喂!這東西多久能治好我的傷?”
張小刀質問道:“我總不可能在這裡等一天吧?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用不了一天,隻需要半個小時,你的傷就能痊愈。”蘇護淡淡的道。
“半個小時?你還真不怕把牛吹死!那麼嚴重的傷口,就算是用我爺爺做的藥膏,也需要兩周時間。”扁彤彤當即嘲諷。
“這話倒是不假。”
何茂才摸著下巴,冷笑道:“就算是用杏林春最好的療傷藥,也要好幾天時間。”
在場眾人也都在七嘴八舌的交流著。
他們也對蘇護的話充滿了質疑。
不過蘇護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喝著茶水。
時間一晃,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一直盯著時間的張小刀立刻站起來,表情得意:“小子!我要多謝你了,要不然我還拿不到這價值千金的杏林春!”
“你彆高興的太早,先把傷口展示給大家看。”蘇護提醒道。
“好好好!你小子還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張小刀說完,一把將肚子上的繃帶扯斷。
眾人定睛掃去,隻見張小刀的傷口被黑色藥膏覆蓋,完全看不清傷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