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深邃如星空,泛著微微的光澤。
那彎彎的眉,如同遠山的黛色,輕輕描畫在她的額頭,為她增添了幾分秀氣。
她的嘴唇柔軟而飽滿,像一朵盛開的櫻花,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帶著無儘的溫暖和甜蜜。
她的皮膚如同細膩的瓷器,光滑而透亮,身姿曼妙,如同舞動的蝴蝶,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優雅和靈動。
她的美麗並非隻是外在的,更多的是那種從內而外的氣質和韻味。
齊膝的旗袍搭配上紅色的高更鞋,那股婉約和女性嫵媚融合在一起,刺激著在場每一個男性的視覺。
那一瞬間,夏寧的熱辣,李無憂的風騷,在這一刻都相形見絀。
“來晚了!“趙蒹葭走到了陸源的身邊,很是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那高挑的個子,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隻矮了陸源半個頭。
她甚至都沒拿正眼看兩人。
那種無視,蔑視,把夏寧跟李無憂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不晚,來的剛剛好!“陸源咧嘴一笑,然後小聲的道:“旗袍很合身,你穿著很美!”
趙蒹葭心跳陡然加速,隨即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歡歡吵著要看煙火表演,我才不來!”
陸源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隨即帶著趙蒹葭走到了大廳中間,“歡迎諸位齊聚北涼縣,陸某代替整個北涼縣的百姓,歡迎諸位遠道而來!”
陸源舉起了手中高腳酒杯,“來,敬你們一杯!”
眾人也紛紛舉杯,“敬陸縣令!”
放下酒杯後,有人笑著道:“陸縣令,這燒刀子可真是好酒,今年是不是該重新拍賣售賣權了?”
“是啊,三年期限已過,今年是不是該重新拍賣了?”
燒刀子,就是晚宴宴請他們的酒,三年前,被大景的鴻運商會以五十萬兩拍走了三年的獨家售賣權。
這三年,他們起碼賺了兩百萬兩。
這燒刀子,乃天下第一烈酒,號稱一兩酒一兩金,雖聽起來誇張,但足見其珍貴。
鴻運商會當家人錢百萬急忙道:“陸縣令,三年前咱們可是說好的,我們鴻運商會有優先續約權!”
“老錢,你已經吃了三年獨食了,該讓讓了,這一次就看誰準備的錢更多了!”一個大腹便便的豪商道:“這一次,我準備了六十萬兩!”
“六十萬算個屁,六十五萬,我隻要兩年半!”
“七十萬,一年半!”
“好好好,你們都這麼玩是吧,七十五萬,我隻要一年!”
原本還客客氣氣的富商們,此刻為了一杯酒,爭搶的焦頭爛額。
卻無人敢動手,因為這廳內,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誰敢鬨事,一槍帶走!
趙蒹葭心中大震,這燒刀子她也喝過,當時還以為是大景名酒,沒想到,居然是北涼特產!
這些瘋狂的富商,居然願意花七八十萬兩買一個獨家售賣權。
再想想自己,貴為大乾皇帝,省吃儉用的,一文錢恨不得掰成兩文錢來用。
國庫空的跑耗子,內帑比她臉都乾淨。
這落差,讓她心裡特難受。
再看那狗男人,沒有半點情緒波動,隻是淡然的擺擺手,“彆爭了,不就是一個燒刀子,萬國大會的時候,會拿出來競拍的!”
“還有精鹽,白糖,茶葉,陸縣令,這些生意都該重拍了!”
“是啊,咱們日盼夜盼,總算是盼到這一天了!”
富商們哀求了起來,生怕陸源不拿出來拍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