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陸源打了個手勢,坐回主位。
“此戰,當以汴京為首,反觀大乾,也不全然沒有還手的餘地,隻是他們將全部的兵力都收縮在江南一代。
大秦乃天朝上國,自然有保護附屬國的責任,但並不意味著,大乾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張威冷哼一聲,“他們倒是打的好算盤,不管不顧的,就盼著大秦出兵,替他們收服失地,還不用費太多心思。”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點頭。
“而此前,我大秦和各國有條約在先,在各國設立租界駐軍,眼下,我等可以將駐軍派入汴京內,先讓汴京出兵,我等在後方支援。
常言道,太輕易得來的東西,都不會珍惜。
若汴京不吃點虧,怎能知道我大秦出兵的恩德有多重?”
“張軍長說得好,就是該讓這些人吃吃苦頭。”
“他娘的楊節,這老不死的東西,把這兵力不肯鬆手,怕死至極,要是他到時候背刺,咱們豈不成了笑話?”
陸源點點頭,“此計可行。”
反正是大乾被侵入,又不是大秦,他何必著急?
“那就讓鴻臚寺去談,從三個軍裡麵挑選出......兩萬人來,朕還需要一個坐鎮租界的人,誰願前往?”陸源問道。
原本叫囂最凶的王大彪,弱弱的問道:“陛下,打完仗還不能回來嗎?”
“都說了是坐鎮,起碼也要在那裡待夠三年才行。”陸源道。
“啊!”王大彪頓時哭喪著臉,“功勞雖好,但去大乾三年,不能時刻跟著陛下,沐浴聖恩,這軍功不要也罷。”
眾人頓時投去鄙夷的眼神,卻不是鄙夷王大彪膽小,而是鄙夷他太他娘的會拍馬屁了。
一時間,室內噓聲四起。
“去去去,你們懂個屁,老子這是想上進,隻有時刻沐浴聖恩,才能進步,懂嗎?”王大彪絲毫不覺得有錯,反而引以為豪。
這些人懂個屁,他老王能有今天的地位,除了能打仗,那就是時刻緊跟陛下步伐,寸步不離。
“王麻子,你夠了,我大秦以軍功為貴,先登,陷陣,斬將,奪旗,這才是正事!”葛二毛罵道。
王大彪不以為意的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可我還是想跟著陛下!”
陸源也是牙癢癢,忍不住上前給了王大彪一板栗,“不去就住口,在嗶嗶,朕讓你去壓一百萬發子彈!”
王大彪捂著腦袋,抿著嘴,一臉委屈的搖頭。
眾人看的大笑,可王忠厚等人卻是羨慕的緊。
彆看王大彪挨打,又有幾個將領值得讓陛下打的。
看似輸了,其實贏麻了。
這時候,張威想了想,站起來道:“陛下,微臣願往!”
他是副軍長,但靠的也不過是跟陸源認識久,加入大秦這麼久,也沒有立下大功,背地裡有人笑他是草包軍長,他必要洗刷身上的恥辱。
“你去了,手下隊伍誰帶?”
“還有其他副軍長,但是大乾這一戰,臣必須去,沒人比臣更了解大乾境內的情況,若拿不下匈奴,臣提頭來見!”張威也是心一狠,直接立下了軍令狀。
“提頭來見就沒必要了,要是輸了,你就去新兵營刷一年的茅廁,去站一年崗!”陸源道。
“是,陛下!”張威敬了個禮,心想,這可比提頭來見更丟人。
“張威聽令!”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