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女人,你咬人上癮了是嗎?”陸源咬牙切齒道。
“咬你怎麼了,你讓我重回汴京,虧你想的出來。”趙蒹葭也氣的加重了搓澡的力度,憤憤道:“哪有你這樣誅心的!”
“輕點!”陸源疼的直哆嗦,一把摁住她的手,瞪大了眼睛,“讓你回去,是溯清本源,在我心裡,趙懿終究不是正統。”
“那還不是你說了算?”趙蒹葭又一口咬在陸源另一邊肩膀上,“狗男人,就知道看我笑話,就知道奚落我......”
“你再不鬆口,我可動手了!”陸源咬牙道。
趙蒹葭哼哼了一聲,沒有鬆口的意思。
陸源一個海底撈月,局勢頓時扭轉過來。
“就你會咬人?老子不會咬?”
趙蒹葭頓時如遭雷擊,身子都繃直了,“哪有人咬這兒的!”
“你管我,咬哪兒不是咬?”
那酸痛酥麻中猶如過電一樣的感覺,讓趙蒹葭身子軟的麵條一樣。
這狗男人還覺報複不夠,換來換去的。
這一刻,七年前那種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不同於那次,她被媚藥占據了心扉,此刻,她無比的清醒。
甚至陸源每一個動作,眼神,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渾身的毛孔張開,陸源的每一次報複,那種感覺都放大了數倍。
她揪住陸源的頭發,身子不自覺的向後倒去,“我錯了,我以後不咬你了,你放過我......”
陸源疼的齜牙,“那你倒是放手,老子頭皮都被你鏟平了!”
“不放,你先鬆口!”
陸源也是上火,這本是多麼親密的事情,到了趙蒹葭這裡,猶如上演全武行!
他直接從浴池起來。
趙蒹葭驚呼一聲,害怕摔下去,急忙盤起。
一手揪著陸源腦袋,根本就不放手。
陸源氣的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聲響響徹了房間。
趙蒹葭疼的直哼哼。
伴隨著一陣失重感,她後背有了著落感。
隨即,陸源那冒火又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死死定住了她。
趙蒹葭覺得自己想一隻獵物,她有些膽怯,可隨即一想,又不服輸的迎著陸源目光。
那炙熱的目光,讓陸源有些遲疑。
三秒鐘後,他決定讓趙蒹葭明白,激怒自己的下場。
“你可曾聽聞,碧血洗銀槍法?”
趙蒹葭愣神中,陸源也是毫不留情,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領。
他已經不是七年前的陸源,槍法也是爐火純青。
趙蒹葭死死咬著牙,亦是不認輸。
兩人就像是角力的鬥士,互不低頭。
都想把對方給熬輸。
彆看趙蒹葭柔柔弱弱的,大小戰役也打了幾十場,纖細的胳膊,緊致有力。
那完美的馬甲線,任誰看了不眼紅?
渾圓修長的玉腿,是騎馬練出來的,比七年前更加的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