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現在可沒心思搭理她。
她現在隻想弄清楚這個虞朝是否存在,所以他要組建一隻船隊,去虞朝看看。
慕容婉清在偏殿等了好久,從上午等到了傍晚,又不敢吭聲,隻能蹲在角落裡,靠著柱子休息。
結果等睡著了,等陸源把她叫醒,嚇得急忙跪在地上請罪,“陛下恕罪!”
“起來吧。”陸源瞥了她一眼。
“民女不敢。”慕容婉清滿臉委屈,怯生生的看著他。
“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陸源冷哼一聲,“現在不起來,以後都彆起來了,把腿砍了,我讓你跪一輩子!”
慕容婉清嚇得渾身一顫,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眼裡水汪汪的,心想,讓自己展示歌喉的時候,怎麼不這麼凶?
現在動輒警告,要麼就砍腿,變臉比翻書都快。
“陛下,民女以後不敢再擅作主張了,您怎麼罰民女,民女都認了,哪怕吊起來收拾,都行!”慕容婉清那琥珀色的大眼珠,說不出的無辜。
“少給朕來這一套,容許你們在國內生存,已經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你們還奢望要求更多?”
陸源冷哼道:“這百多年來,你們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沒數?
朕不殺你們,不是因為心慈手軟,是因為你們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
但是朕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但凡讓朕知道,你們做半點出格的事情,必然殺個片甲不留,連你,朕也誅了!”
慕容婉清感受到了陸源真切的殺意,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不由打了個寒顫,“不敢,不敢......”
“把你們的燕國的信條給朕燒了,從今往後,不許再信,必須通婚,要是讓朕知道,你們還在私底下胡作非為,死隻是個結果,但是這個過程,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陸源說道。
以他的脾氣,這些燕國遺民殺起來隻是一句話的事情,但這些人,之前也出過一點力氣,有一些貢獻。
所以並不好卸磨殺驢。
但這也就是陸源能忍受的極限了。
“民女明白了,回去後一定嚴加約束,今日後,燕國信條將徹底消亡,族內女人必須跟秦民通婚。”
慕容婉清跪在了陸源的跟前,粉拳輕輕地敲擊陸源的腿部,“陛下,您彆氣了,把身體氣壞了,民女罪過就大了。”
陸源沒說話。
慕容婉清一咬牙,壯著膽子道:“民女最近又學了一首新歌,陛下可想聽?”
“那就聽聽。”陸源斜靠在龍椅上。
慕容婉清清了清嗓子,隨即施展歌喉。
彆說,這首歌技巧還真的挺高的。
把陸源聽舒服了。
隻不過,一首歌的時間還是太短,約莫六七首歌的時間,陸源才讓她停下。
慕容婉清氣喘籲籲,滿頭是汗,咽了咽嗓子,這才感覺好受一點,“陛下,民女想留在宮裡伺候您!”
她知道,這是最後機會,今日若不把握,便再也沒辦法靠近陸源。
陸源已經劃了下紅線,誰觸誰死,結果可以預料,那就是燕民被打散。
大燕信條被燒毀,燕就消亡了。
陸源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那便留在宮裡。”
談不上喜歡,但是自己用過的痰盂,也不能給彆人用,那多惡心。
長得漂亮,唱歌跳舞,無聊時也能消遣。
“謝陛下!”慕容婉清內心激動萬分,差點沒抱住陸源親。
陸源把她的臉撥開,“嘴裡有味,簌簌口!”
慕容婉清咬著下嘴唇,“有味也是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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