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黑河複流,要快。”
“把四十萬大軍撤走,恭迎秦軍入境!”
“就算他們要打,咱們也不要反抗!”
“派遣使者,讓大秦遵守此前的停戰協議,讓大秦入駐租界!”
夏帝聽的臉都綠了。
這四條,哪一條不是舔狗中的舔狗。
哪一條,不是喪權辱國,奴顏婢膝?
那不叫丟臉,是把祖宗的顏麵都丟光了。
“若真按照你這辦法,大夏將成為笑柄,以後,將永世不能抬頭。”
“沒錯,我寧願站著死,也不願意跪著生!”
眾人紛紛攻訐起來。
無他,隻因為此法太過羞辱自己。
“熊相,您說句話呀!”
見熊英不吭聲,幾個人都急了。
熊英歎了口氣,目不轉睛的盯著蔡永州,“此法還不能保全大夏。”
“我還沒說完呢。”
蔡永州轉身,看著夏帝,拱手道:“請陛下下令,將大夏之民儘數調遣過來,若是大秦質疑要進攻,將大秦數千萬之民,儘數帶去涼京。
大不了咱們打爛整個中土。
不讓咱們好過,那大家都不要好過了!”
夏帝臉色陰晴不定,看向熊英,“熊愛卿,你怎麼看?”
眾人的目光不由放在熊英身上。
熊英壓力也很大,他也清楚,此時,並不是開戰的好時機。
“匈奴人主力並不在這裡,倘若他們幾百萬騎兵都來了,集結三國之力,必能打敗大秦。
如此,隻是溫水煮青蛙,跟兩年前沒有太大的區彆。
而這一戰,大秦輸的起,大夏輸不起。
大景,更是在夾縫中苟延殘喘。
匈奴人階段江流,夏承那小子,都不敢冒頭。
生怕被他的秦爹給收拾。
讓匈奴輸,把匈奴的主力儘數引過來。
蔡大人辦法其實很好,如果大秦能在這裡駐軍,我們未嘗不能甕中捉鱉。
隻有重創大秦,咱們才有機會。
陸源把趙蒹葭放出去,已經很明顯了。
他已經忍不住想要一統中土了。
所以,無需多言,夏承那小子,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事情。
咱們還是忍一時,積蓄更多的力量。
就算打不過,咱們也要有同歸於儘的資格,才能威脅對方。
要不然,隻是去送死,沒有任何意義!”
熊英的話,算是給這件事定了性。
有人鬆口氣,有人氣的咬牙切齒。
夏帝眼皮耷拉著,聽到這話,心裡也莫名鬆了口氣。
他也很清楚,自己病了,患了名為‘恐秦’的病。
“那就......依你們所言吧。”
夏帝意興闌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