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感情很複雜,有同鄉報團取暖之情,也有國家層麵的考量。
見色起意,反倒是最小的因素。
感情並不太純粹,但在陸源看來,卻很牢固。
二人有同樣的目標,有同樣需要保守的秘密,有同樣的利益,他們能走的更遠。
大虞臣子怎麼想,不重要,木已成舟,大勢已定,他們也隻能隨波逐流。
接下來幾天,陸源都很忙碌,上午批閱奏折,下午陪虞瞾,把虞瞾欺負慘了。
禮部在城外設立了一個祭壇,是專門給虞朝眾人用來祭祀上蒼的。
虞朝當年的都城已經在戰爭中破滅,成了廢墟,而今殘垣斷壁都看不見。
當年虞都被各路諸侯攻破,卻沒有找到虞朝的王族,大怒之下屠城,把滿城的百姓都屠了個乾淨,屍體就掩埋在廢墟之下,至今隨手扒拉,都能從廢墟裡扒拉出沒有風化殆儘的殘骨。
重回故地祭祀太遠,隻能在涼京做做樣子。
不過這一場祭祀還是被世人津津樂道。
虞朝臣子一絲不苟的按照古禮祭祀。
在眾人眼中,這就是認祖歸宗。
虞朝臣子不自知,但是陸源卻很明白,有了這一場儀式,日後大虞回歸中土,阻力會更小。
一句虞出中土,就能壓倒一切。
他看著一旁端莊典雅的虞瞾,看似嚴肅,可寬大的禮服下麵,卻是陸源喜歡的調調。
反差,極致的反差。
宅女的屬性徹底釋放,內心那一點腐,讓陸源最近有些樂不思蜀。
似乎感受到了陸源的目光,虞瞾不動聲色的拉住陸源的手,“哥,這禮服好重,腦袋重,腳都走酸了,給我揉揉!”
掌心的細膩,讓陸源輕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人呢,彆搞抽象!”
“怕什麼,他們又看不見。”虞瞾就愛逗陸源,陸源在外人麵前老正經了,她就像看他窘迫的樣子,越窘迫,她就越高興。
冕冠的十二旒,擋住了她的臉,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使得她有一種強烈的偷感。
“老實點,一會兒祭祀完了,我好好給你放鬆!”
“才不,我才不自找苦吃!”虞瞾屬於人菜癮大的那種,兩世為人,差點撐死。
她是夠夠的了。
這男人簡直男友力爆表了,也沒看他吃什麼補藥,強的離譜。
什麼單臂提溜,那都是小意思。
心裡有一種老娘眼光不錯的自豪,又有一種自討苦吃的感覺。
矛盾極了。
陸源玩心可沒這麼重,這麼重要的場麵,要是讓人看出什麼,太丟臉。
但是吧,虞瞾才不管,就是費勁心思的逗他。
最後陸源索性不管了,正經位置,一臉嚴肅的看著下方。
虞瞾使壞沒成功,撇撇嘴,“還以為能讓他出糗了,沒勁,男友力太強也不行,一點征服感都沒有,每次都是被收拾的不要不要的。”
祭祀結束後,陸源把虞瞾的手推開,隨即起身道:“虞朝同胞今日認祖歸宗,回歸故裡,實乃大喜......”
他說了一大通冠冕堂皇的話,著重強調,認祖歸宗,回歸故裡。
虞朝那邊雖覺得有些不對,卻也沒能從陸源的話中找到什麼不合適的點。
大秦的臣子,看向虞朝眾人也順眼多了,就像是看到了親兒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