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宏大法師都懵逼了。
來之前,他做足了準備,想用自己的佛法來獲得這位太上皇的尊重。
結果倒好,三兩下就被叉了出去。
而且貌似還把這位太上皇給得罪了。
他苦笑一聲,“原來如此,一進門就給我挖坑了,他們才在意什麼道理,在他們眼裡,拳頭大就是道理。”
難怪一開始陸啟山就說天佛國的曆史。
說白了,他那些複雜的佛法,用來偏偏百姓還可以,但是對這個站在權利巔峰的人來說,很可笑。
看透世間本質的人,才不會在意你說的有多好。
國與國,教與教,學術與學術,其實本質上都是一種爭辯,進而就是一場戰爭。
“看來,西夷不太平了,要儘快回去把結果告知國主。”長宏大法師有些擔憂,大秦表現出來的強勢,遠超他的想象。
長宏大法師頭也不回的離開,倒是讓陸啟山有些刮目相看,“這是個聰明人!”
“太上皇,就這麼放走他?”
“不放了他還殺了他?咱們大秦是盲流嗎?”陸啟山搖搖頭,“他們要是識相的話,在金國的大軍就該撤走了,一個月內不撤走,就都彆走了!”
眾人聞言,都是振奮不已。
都出國了,還有什麼比開疆拓土更令人興奮的。
這可是送上門來的把柄。
金國是大秦的附屬國,天佛國又帶著大軍駐守金國不走,勸誡多日不走,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開打就行了唄。
其實,天佛國要是不冒頭,不傳教,陸啟山也不至於把矛頭對準他們。
主要是勞工太少,種植園還需要大量的勞役。
當然了,若是他們撤走,這件事就作罷,但陸啟山還留了個尾巴,隨時可以提起的尾巴。
“報,太上皇,前方來報,發現了凶奴的行蹤!”
陸啟山一個激靈,“哦,速速呈上來!”
眾人都是望眼欲穿。
自打趙雲龍拿下了安京,凶奴整整消失了半年。
這期間,西夷地區的匈奴人,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有情報稱,這些匈奴正在有序的撤退,這是不知道他們撤去了哪裡。
陸啟山拆開情報,輕咦了一聲,“我當他們是逃去了哪裡,沒想到逃回老家了,難怪把西夷翻了一遍,都找不到他們的蹤跡,還以為他們躲進哪個深山老林之中了。”
他把情報傳下去,讓眾人傳閱。
下方頓時罵聲一片,“這狗東西還挺能跑的,不聲不響的就滾回漠北老家了。
難怪半年都沒蹤跡呢,都跑到萬裡之外去了,能找到他們嗎?”
漠北距離平京,足有兩萬多裡。
想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凶奴太果斷了,這偌大的西夷,說不要就不要了,直接丟了,跑回老家。
草原這麼大,漠北也不小。
現在正是水草肥美的時候,鬼知道他們會遷移到哪裡去。
想要找到他們,不亞於大海撈針!”
眾人麵麵相覷,一個個氣的罵娘。
但是卻拿凶奴沒有任何辦法。
中土任何一個王朝,就算是軟骨頭的君主,最多也隻是棄守都城,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