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宋福鼎,你們不是知道了,我身份證明不是被你們搜去了?”宋福鼎冷笑道。
“年齡!”
“你們知道!”
“不說可以,但是後果自負。”審訊的男子年歲不大,對宋福鼎的不配合,也不生氣,反而冷笑一聲說道:“進到這個審訊室的人,還沒有幾個人能不張口的,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
“我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我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你們無權羈押我們。
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把我的潛水器搶走。
但是我告訴你們,你們巧取豪奪的事情肯定遮不住的,你們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事情敗露,你們都要遭殃!”
“是嗎?”
“沒關係,那你就在這裡好好反省吧。”
緊跟著,便有人將一個口塞,塞進了宋福鼎的口中。
隨即關上門,不在管他。
隻是眼前的白光越發的亮,他感覺特彆的熱,眼睛也特彆的難受,整個人驀地很焦躁。
“熬鷹嗎?”宋福鼎冷笑一聲,心想,有本事就熬死自己。
心中愈發的瞧不起秦人的手段,草原人擅長熬鷹,他本人更是熬鷹的高手,哪怕三天三夜不睡覺,也不打緊。
也不知過去多久,他感覺自己皮膚乾燥的厲害,而且有一種灼燒感。
嘴唇也皸裂,長時間張口,他感覺很難受。
手腳又被束縛著,血液不流通,整個人越發的難受。
他承認,這的確不是熬鷹能比的。
渴,史無前例的渴。
他開始擔憂其他人。
進來的時候,他們嘴裡都被搜查了一遍,就是想看他們有沒有藏毒囊。
他們可是死士,要毒囊做什麼?
也恰恰是沒有毒囊,所以這些人才會用這種手段來折磨他們。
想到這裡,他深吸口氣。
整個人都有些昏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房門再次打開,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卻無法看清楚來人是誰,雙目刺痛不已,眼淚不住的往下淌。
“還不開口嗎?”
“沒錯,如何開口,屈打成招嗎?”宋福鼎口齒不清晰的說道,整個人再次激動起來。
他試圖營造出一種自己是被冤枉的樣子,來讓這些人相信。
然而他錯了。
“還挺有勁的,來,給他上上料!”
宋福鼎感覺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摁住了自己的手。
這些人莫非要動刑了?
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就算被打死,他也不會說半句。
他可以肯定,他們定然沒有證據,所以隻要自己撐過去,一定不會死。
不過,他錯了,他感覺手背一陣刺痛,似乎有什麼東西紮入自己的手背,一股冰涼的東西輸入自己的身體,他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
眼神也變得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