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葭衣見幾人恢複得不錯,便讓眾人準備準備,再次上路。
之前在閣樓中易葭衣雖然像是度過了五十年,然而秘境中才過去了三天。
但是這一趟閣樓之行,唯獨易葭衣有所收獲。可那隻躁動不安的金嶺鼬被蘇月抓起來塞進了袖口,易葭衣不說,沒人知道她得到了什麼。
蘇月也隻是深深看了易葭衣一眼,隻字未提。
然而易葭衣明顯感覺到自己進階的瓶頸有所鬆動,此次秘境出去之後,可以閉關衝擊半步元嬰,甚至元嬰期。
“渺渺,你說,我們怎麼莫名其妙就從閣樓中出來了?”孟回琅傷勢好轉後,忍不住向何渺發問。
“這個,可能金師兄知道吧。”何渺抿了抿嘴,看了易葭衣一眼,這才回答道。
二師兄?孟回琅不解地看向易葭衣,撲閃撲閃著眼睛看向她。
在孟回琅心中,因為與易葭衣有一層婚約在,出於閨中女子的矜持,相處起來反而會有些畏手畏腳,含羞帶怯。凡事都想要把握分寸,在她麵前做一個完美的未婚妻。
可是何渺不一樣,這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最純淨的感情,所以她習慣性就喜歡接近何渺,在何渺麵前仿佛自己才能徹底放鬆下來。
易葭衣回頭看向這一對狗男女,不是,看向這一對青梅竹馬,聳聳肩,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進去之後就是這裡摸摸那裡看看,沒有發動任何攻擊。可能就是因為我太懶了,閣樓主人嫌關著我太浪費時間,所以把我們趕出來了吧。”
“噗嗤”蘇月忍不住笑了出來。
隨著她的放鬆,袖子裡的金嶺鼬拱了拱冒出來粉嫩嫩不斷聳動的小鼻頭。又想爬出來去接近易葭衣,但很快被蘇月按了下去。
幾句插科打諢,就被易葭衣忽悠了過去。
流荒甲穿在身上,連她自己都感受不到,更彆提讓彆人看到了。
二師兄金以南以前的形象一直是敢做敢當勇闖無畏,有什麼成績或者收獲,一向有著少年人的得意勁兒,恨不得立刻昭告天下,從來不會藏著掖著。
所以現在易葭衣說沒有,師弟師妹們也不會懷疑。
麵對夥伴們的信任,易葭衣心中毫無愧疚感。
之後幾天,幾人沒有再遇見那樣詭異的陣法。
都是些普通的結界或者封印,風禦宗出來的優秀弟子能力自是不必說,雖然經曆一番挫折和挑戰多少會有些負傷,可是每個人都有所收獲。
易葭衣更是表現得無比賣力,每得到一件寶物都儘情表現少年人的興奮,浮誇地仰頭大笑。
每次聽到她的笑聲,蘇月袖子裡的金嶺鼬都會一陣騷動,想要湊過來嗅啊嗅。
引得易葭衣忍不住一陣好奇,這毛絨絨的小家夥到底想乾嘛。
如此又過了十來天,眾人已經進來秘境有二十天了。易葭衣沒想到,何渺竟然這麼沉得住氣。
第一天就已經找到了地曜菩玉的藏身處,一直到現在還能不動聲色無動於衷。
不過易葭衣一點不著急,隻要這寶物不落入何渺手裡,就算長埋於此處她也不會有任何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