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老烈一邊將小女孩用床單整個罩起來,用膝蓋頂住下麵的床單,隻餘小女孩的腦袋在外麵,避免她掙紮的時候指甲傷到自己。
小女孩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她已經被嚇得尿在了床上,想要大聲哭喊來釋放自己的恐懼感。可是她的口鼻都被捂住,隻能發出抽抽搭搭發出悶哼。
女人的小心思一下子被看穿,她不敢再有任何忤逆對方的舉動,就怕激怒了他,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磨磨蹭蹭翻找出了自己最細的一條皮帶,走到了床邊,膽戰心驚看著老烈,詢問他該怎麼做。
“給你女兒綁上,不要有任何花招。乖乖聽我的話,你們還能保住性命”
老烈一邊說著,一邊將被子從下麵往上掀開,保持著捂住小女孩的姿勢,讓她側著身子,方便女人捆綁。
他每回在殺人之前,都會給足對方希望。有了希望,那些人就不會奮力反抗,他們總想著順從就可以活,就能夠保住性命。卻沒有想到,這隻是亡命之徒的說辭而已。
如果一個人隻剩下絕望,橫豎都是死,可能在生死存亡之際,反而會爆發出驚人的反抗舉動和意誌力。老烈不希望發生太凶狠的搏鬥,以免讓自己留下太多線索。
所以他都會有這樣欺騙的說辭。
當女人將小女孩手腳都捆綁了之後,老烈用剛剛女人拿來的絲巾塞進了小女孩的嘴巴裡,確保他的手離開之後小女孩也不會發出聲音。
之後他將小女孩麵朝下放置在床上,準備檢查手腳的束縛是否穩當。
突然老烈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寒意,這是長期在黑暗之中行走,危險的事情做多了養成的直覺。
他下意識地將身體向右側一偏,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耳後立刻便有一股勁風襲來,隨即老烈感覺到左肩膀有一陣劇痛傳來,他被人打中了。
易葭衣沒想到,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歹徒竟然躲過了她這一招偷襲。
在南邊小公園的草叢中看到那個身影爬上了二樓,從防盜網翻了進去。易葭衣毫不猶豫地打電話報警,然後走了出來,跟著那人的路線也鑽了進去。
翻入客廳之後,易葭衣看到小女孩在對方手上,成為要挾女人的籌碼。於是她沒有輕舉妄動,二貨思一直在暗處等著,尋找時機想要一擊得手。
等到小女孩被女人綁住,老烈放鬆警惕的時候,易葭衣迅速欺身上前,準備一掌將他劈暈。
誰知道自己這動作敏捷下手極狠的一記手刀,竟然被對方躲了過去。
肩膀被擊中,老烈傳出一聲悶哼。
易葭衣一擊不得手,於是乘勝追擊。她乘著對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抓住他的左臂向外旋,隨後猛地提膝踢向他的側腰。
膝蓋的衝擊力極大,老烈疼得忍不住彎腰,但還是轉身揮舞著手中的刀刺向易葭衣。
易葭衣矮身躲過他的揮刺,隨後借助身體向上的衝力,一拳擊中他的下巴。
被冷不防擊中下巴,老烈的腦袋不受控製地向後仰。他的嘴裡有血腥味,一瞬間有些失去了方向感,腦子一片漿糊,暈暈乎乎眼前一片雪花,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
易葭衣趁機奪過他手裡的短刀,這是一把小型的水果刀,方便攜帶,也可以輕易置人於死地。
易葭衣將這把刀扔到床底下,確定不會被對方撿到,然後繼續幾拳對著他下去,將這個精瘦的男人揍得失去行動力,一時無法再動彈。
整個過程非常迅速,一旁的夏家母女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房間多了一個人,並且將之前威脅她們的男人打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