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費力了,我堂堂這結你解不開的。”易葭衣頭上用馮朝的外套包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了眼睛,儘量用低沉的嗓子說話,無奈易葭衣隻會易容不會變音,隻能捏著嗓子說話。
“打電話給錢穆,就說事情已經辦好了。還有,錢穆把馮朝父親關在哪裡”
聽到錢穆的名字,男人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但是依舊憤憤看著易葭衣,表示不會聽從。
不聽從,好呀。易葭衣搓搓手走進了男人。
聽見男人難以忍受的悶哼聲,律師好奇的湊近看了看,此時男人臉上滿是水漬,不知是雨還是汗。終於男人扛不住了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會照做。
早聽話不就好了。
易葭衣將男人嘴裡的臭襪子拿走,男人說自己並不知道馮父在哪裡,自己隻管弄死律師,馮父那邊是跟著馮朝的那些人負責的。
剛剛用的是從憐榷那兒學來的刑訊手法,幾乎沒人扛得住,易葭衣直覺他沒有說謊。也不再浪費時間,拿出他的手機,撥號過去,顯示是錢哥。
“喂,小虎”
“是我,錢哥,您交待的事情辦好了。超仔他們也已經跟上姓馮的小子走了。”
“沒留下痕跡吧”
“沒有,按您的吩咐,繩子都拿走了,而且下雨,方便我們掩蓋痕跡。”
“嗯,收拾好先回去吧。”
“是,錢哥。”
掛斷電話,還沒等男人說話,易葭衣再一次打暈了他。
“殺人未遂,故意傷人,非法攜帶槍支,這些你應該比我懂吧。”
律師點了點頭,一路過來終於有自己會的了,感覺在這個少女麵前自己腦子都不大好使。
易葭衣點頭表示孺子可教也,然後要帶著律師一起走。
“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你的事務所,馮朝還在那兒呢。”
律師也不再多說話,找到自己停在路邊的車,上車一起去辦公的大廈。
事務所在市中心的一幢高大寫字樓裡,夜晚也是燈火通明,安保工作做的挺好。一路上,易葭衣給律師解釋了為何會招惹來這樣的麻煩,根源就是那份保密文件,裡麵具體什麼不清楚,但應該跟本市某黑幫的販毒罪證有關。
本以為是意外死亡的索賠案件,卻原來有這些彎彎繞繞,律師無奈,真是無妄之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