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葭衣斜眼瞥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她看起來像是那麼脆弱的人嗎
隨便他們說去好了,隻要彆來影響她的生活,彆影響她的任務,她壓根不會在意。
見眼前的女子無所謂的樣子,宣策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便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轉而聊起了其它話題。
不過今天風不大呀,秦姐姐的頭發怎麼會抖得這麼快
宣策不禁看了看天,僅僅是微風,可易葭衣的一根頭發絲卻有些不安分。他眨了眨眼,隻當自己眼花,又繼續開心地與易葭衣交談起來。
頭發絲九玦不停地嗅來嗅去,扭成了風中擺動的柳枝樣子。
孰蜥的洞穴之中一定藏著什麼寶物,才會導致這世界的靈魂有些不穩定。那人的味道若有若無的隱藏在空氣中,都快要分辨不出來了,小二二你快點解決掉孰蜥呀,不然這味道就越來越淡了。
與宣策相安無事地吃完晚飯,易葭衣便回去了宿舍。
雖說基地中有她的流言,但畢竟沒多少人認識她。
可是回到宿舍,見昨晚剛換的床單又濕了一片,易葭衣腦袋青筋直突突。
再佛係的人都忍受不了,更何況脾氣暴躁的某妖女。
於是晚上宿舍其它七人結伴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宿舍的門口堆了一大團被子,不僅濕透了,還臟亂無比。
幾個女生尖叫著小跑過來,手忙腳亂地翻看著地上的被褥床單。
然後跑進了宿舍,果然隻有空蕩蕩的床架,那地上這些都是她們自己的了。
為首一女子率先衝到易葭衣下鋪的床前,作勢就要掀起她的被子。
易葭衣早有警覺,“啪”的一聲,睜開眼拿起一直放在手邊的劍鞘擊中了這女子的手背,頓時紅腫了一片。
“啊呀你乾嘛你敢打人”
這女子尖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大聲嗬斥起來,一旁其他女人都圍了過來,看了看她的手背,然後全部憤怒地盯著易葭衣。
“秦娟你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不敢去打怪物,隻敢來打我們”
“就是,我們要去告訴隊長不要跟你住在一起,把你趕出去”
“我們每天這麼辛苦回來這麼晚,你就早早上床睡覺了,你好意思嗎你怎麼這麼厚臉皮”
“對,臉皮超厚”
被這群聒噪的女人吵得不行,易葭衣從床上坐了起來,冷漠地看著她們。
不知為何,被對麵床上坐著的人看著,這群女人莫名有些心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你看什麼看敢做還不敢被人說了”
易葭衣掀開被子,穿上拖鞋,站了起來。
手裡握著長劍,雖然劍在劍鞘中,但這些柔弱女人見到,依舊心裡有些膽怯。
可是仗著她們人多,都不甘示弱地瞪著易葭衣,一個接一個地數落著易葭衣的錯處。
“你們在外麵隨便怎麼說,我都懶得理會。可是你們不該來影響我休息睡覺。”
“你們大可以去向長官告狀向隊長告狀,但是現在基地裡床鋪和房間有限,如果不想和我住一起,你們也隻能去其它房間和彆人擠一擠。”
“但是不要想著我會搬出去了,白天累得很,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沒工夫應付你們。”
“你”
為首的那人被易葭衣的話氣到,忍不住再次走上前一步,抬手就要向她臉上扇去。
然而隨著她魂力的提升,如今在易葭衣眼中看來這伸手的動作實在是慢得可以。她眼睛都沒眨,微微偏頭,劍鞘反手向外一敲,拍開了這人的手掌。
為首這人現在除了手背,手心也立刻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