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能不能找到孰蜥的高層,單說要易葭衣把腦袋湊近孰蜥的腦袋,這就等同於孰蜥將爪子抬起來,將腋下的眼睛擺在易葭衣麵前。
將自己的要害伸到對方的鍘刀下麵,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很有可能還沒有等到九玦開口,某妖女的脖子就被咬斷了。
和衣躺在床上,易葭衣久久不能入眠。
後麵應該怎麼辦,怎麼走下去呢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腦殼疼。
正思考著,一旁早就已經入睡的宣策打著鼾翻了個身就手腳並用八爪魚一樣扒拉上來。
這家夥不肯單獨睡一個房間,非要擠過來,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怪物就會過來,他害怕。
易葭衣想想也是,如果突發什麼狀況,離開太遠可能顧不上宣策,於是允許了。
誰知道他睡覺那麼不安分,易葭衣皺眉將他掀開了。沒一會兒這人又翻了個身纏了上來,易葭衣不耐煩了,隨手拿起被單將宣策的手與床沿打了個結,兩隻手朝上將他固定在床頭欄杆上。
思路被宣策打亂,易葭衣甩甩頭,也不再多想。該來的總會來,計劃趕不上變化,此時思慮太多有些庸人自擾。
於是她閉上眼,雙手抱臂,仰麵睡去,白天身體疲憊,很快進入沉睡,一夜無夢。
早上易葭衣是被一旁的呻吟痛呼聲吵醒的。
“秦姐姐,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沒知覺了。哎呀呀呀呀呀,你快幫我解開,麻了麻了麻了,再綁著要廢了。”
宣策醒來時才發現自己雙手朝上被束縛在床頭,他想動動手掙紮一下,卻發現此時雙手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
情急之下,隻能大聲呼救,想要叫醒還在沉睡的易葭衣。
聽到宣策的大聲嚷嚷,易葭衣揉了揉眼睛。這才想起來昨晚做了什麼。她不禁抽了抽嘴角,昨晚一時不耐煩衝動行事,也不知道會不會給宣策造成什麼傷害。
小孩子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千萬彆骨折了
易葭衣麵帶歉意的給宣策解開了手上的束縛,然而宣策卻因為長期保持不舒服的姿勢,兩隻手一時半會兒收不回來,依舊是向上高舉著。
宣策很無奈,覺得這個姿勢太狼狽了,於是肩膀向上挪了挪,然後腰部用力翻了個身,臉朝下趴著雙手高舉,總算好受了點。
見宣策臉埋在床單裡沒了動靜,易葭衣翻身下了床,伸個懶腰活動下筋骨,先去翻翻吃的填飽肚子。
最近體力消耗大,飲食也需要跟上。
恢複雙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