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倉吐出一口血水,裡麵夾雜著一顆碎牙,發出“呸”的一聲。
米倉恨恨地看著易葭衣,“昨天怎麼就沒殺死你!”
易葭衣樂了,繼續拍著他的臉說,“問你話呢,彆轉移話題到我身上。”
“呸!”
喲嗬,這小子嘴還挺硬的。
“你不說可以呀,你不說我就去找你的其他同夥了。”易葭衣笑嘻嘻地威脅米倉。
米倉:...........
“什麼?”
“他還有同夥?”
“什麼同夥?”
“我沒有同夥!”
在場的幾個人聽到易葭衣的話,同時發出了震驚的叫喊聲。
易葭衣站起來,低頭俯視左臉紅腫不堪的米倉,繼續說著。
“對啊,不然僅憑你一個,能那麼了解我們的行程和習慣?我們過來手越山開的那兩輛車幾乎一模一樣,而凶手能很輕易的辨彆出鑰匙對應的車輛,還能提前將鐵釘這種殺人工具安置好,說明凶手對我們的車子很熟悉。”
“並且還能知道江口每天服用蛋白粉的習慣,說明有人對我們的生活很了解。甚至能夠在淩晨三點與瀧澤在影映室會麵,而瀧澤不會有很強的警戒心,說明這個人是瀧澤很熟悉的人,甚至於,是個女人。”
“女人?”京野浪和赤阪忍不住驚呼出聲。
“對的,一般男人都會認為女人比自己柔弱,麵對這樣的弱者,心中的警惕下降,甚至不以為意。”
“看到對自己完全沒有威脅力,而且又是平時熟悉的女同學。在萬籟俱靜的深夜,在淩晨三點這個本該防範心很強的時間段,瀧澤卻沒有注意到女同學的殺意,所以被她從正麵襲擊暈倒在地,對吧,紗織理穗同學?”
在場的所有人目光全部轉向了站在角落裡,看起來弱不經風楚楚可憐的女生。
此時他們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語言來描繪了,京野浪幾人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坐在地上雙手被捆起來的黑川健更是震驚不已呆愣在原地。
“小葵,你、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是我啊,你是不是搞錯了?”小葵驚訝片刻之後反應過來,看看周圍人,看看易葭衣,怯生生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