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你氣不氣吧?
嶽不群心裡苦,嶽不群有苦說不出啊。
他本來正在追殺田伯光,但似乎這辟邪劍法主動送上門來,嶽不群不僅沒有開心,反而還有些生氣了。
這要是人人都能修煉辟邪劍法,這劍法不就成了大路貨色的了嗎?
嶽不群深吸口氣,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那什麼辟邪劍法研討大會的舉辦地點,就在他華山上。
說到這個事情,嶽不群心中那就更加的生氣了啊。
我華山派還在這呢,結果你來華山舉辦什麼辟邪劍法研討大會,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老嶽說一聲才合適呢?
場地費什麼的我也不收了,但是,你至少尊重一下我嶽不群吧?
更更更重要的是,這武林群雄來了,我華山派是不是要招待一二?彆人也就算了,那五嶽劍派同盟,華山是肯定要招待的。
這不年不節的,忽然招待這麼一群白吃白喝的,這可都是銀子啊。
嶽不群的心在滴血,原著中他帶著弟子跑路,還需要林平之捐錢,不然就沒有路費,他是真的窮。
不過再窮的嶽不群,表麵上卻還是要風度翩翩。他站起身,滿臉微笑:“走,隨著為師去迎接諸位師兄師妹。”
我華山……真是雪上加霜啊。
想到這裡,嶽不群臉色微微一沉:師妹那天晚上,是否也是宀八上加霜?…。。
隻是他如今來不及思考這個,卻又更覺得,這辟邪劍法自己練了也沒什麼了。
片刻後,迎接諸位高手上了華山,左冷禪剛喝了茶,就冷著臉看著嶽不群:“師弟,這辟邪劍法的事情,跟你華山有什麼關係?”
嶽不群心中一緊,心說狗日的左冷禪,額嶽不群都請你喝茶了,你這茶葉的味道還沒散去了,就開始發難,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講究呢?
“左師兄……”嶽不群雖然心中有氣,但是又不能不解釋,他抱拳一圈:“諸位師兄師弟,師妹……嶽某實在是有苦說不出啊,莫名其妙的,這背後之人就要在華山舉辦什麼辟邪劍法研討大會,嶽某也是迷糊的很。”
左冷禪眯起眼睛:“這麼說跟你華山沒關係?”
“自然是沒有關係。”
“哼,那為什麼他不來我嵩山,去泰山,到衡山,偏偏選了你華山?”
“這個……師弟我也實在是不知道啊。”
定逸師太見左冷禪就著嶽不群不放,頓時皺眉不悅道:“左師兄,嶽師兄什麼為人,你是了解他的,他怎麼可能參與這種事情?以我看,定然是魔教賊子的陰謀。”
“沒錯,就是魔教。”
“魔教向來不講武德,為非作歹,此事必然有大陰謀。”
“我看也是魔教。”
左冷禪臉皮一抖,心說好好好,遇事不決就魔教是吧,但是偏偏他不能反駁,於是也點頭道:“我看大約也是魔教鬨出來的,諸位,最近要多加小心才是。”
會議散去,嶽不群鬆了口氣似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寧中則臉色緊繃,見嶽不群走了進來,當即迎接上去:“師兄,那幕後之人是什麼身份?大家都不知道嗎?”
嶽不群歎息:“此人到底是誰,無人知道。他特意來華山舉辦這什麼大會,定然是在針對我華山。師妹,此時此刻,一個不好,我華山就要萬劫不複啊。”
說到這裡,嶽不群就眼巴巴的盯著辟邪劍譜:練,還是不練,這是一個問題。
練了,大家都在練,可能就白練了。
不練,大家都練了,他就落後了一步。
嶽不群嘴角抽了抽,心中哀嚎:“蒼天啊,大地啊,這是哪個缺德玩意乾出來的齷蹉事兒啊,這不是專門坑人嗎這不是。”
寧中則見嶽不群盯著辟邪劍法,臉色變換不定。她了解自己這個丈夫,當即一把搶走,警惕的看著嶽不群:“師兄,這功夫,咱不能練。”
有句話她沒說,現在沒練辟邪劍法,師兄都是半年七八個月的來一次。
這要是練了辟邪劍法,她寧中則今後可怎麼辦喲。
她倒是不在乎那點快樂,她是華山玉女,豈能想那種事情?她隻是想要自己師兄嶽不群快樂罷了。
而且,若是師兄真的修煉了辟邪劍法,那自己以後,再遇到那個可惡的家夥,自己還怎麼理直氣壯的反抗?
寧中則眼眶濕潤的看著嶽不群:師兄啊,師妹真的要求不高,到底就好。
……
客房所在。
定逸師太頂著光頭,滿臉愜意輕鬆地盤膝而坐。
身邊女弟子問她:“師傅,辟邪劍法的事,我們不管嗎?”
定逸師太目光疑惑的看著女弟子:“這跟我們女人有什麼關係?”
啊,師傅說的好有道理啊。39288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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