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房間中阿紫說道:“這一次出來,我就沒想過回去。在外麵自由自在,誰又願意回去家中,被人管教,沒有自由?”
一道聲音詢問:“阿紫姑娘,你不回去,不怕家人擔憂嗎?”
阿紫得意笑道:“怕個什麼,本來也不是多麼親近的家人。她們擔心她們的,我開心我的,我才不回去,被她們嘮叨。”
“哼,你們不要多管,我家的事情你們根本不了解。”
“家中那麼多人,一個個勾心鬥角,煩也煩死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要跑出來。反正,我現在武功高強,我最怕的那個死老頭,也已經被人給打死了,這世界上,再也沒人能欺負我小阿紫。”
小阿紫誌得意滿的炫耀,江河幾乎能想象到阿紫得意的揚起白淨小臉時候的場景。
門外。
江河黑著臉聽著,他有些生氣了,沒想到阿紫竟然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明明記得在一起的時候,阿紫都誇他江河能乾的。
如今倒好,嫌棄他江河粗魯了。
好你個阿紫,果然長得漂亮就會騙人,原來一直都在強顏歡笑。
江河越想越氣,覺得被阿紫騙了感情。要知道,被阿紫誇獎的時候,江河可都是鉚足了勁的。有時候為了阿紫更開心,還躲藏站在地上蹬。
江河勞心勞力的,為的啥?不就是為了阿紫幸福快樂嗎?
如今,江河心碎了,覺得這群女人靠不住,實話都不跟自己說,這是把自己當傻子哄騙啊。尤其是想到刀白鳳和李青蘿幾個誇自己能乾,江河都懷疑自己是真能乾還是假的能乾了?
這對於江河來說,是嚴重的自信心的打擊。他習慣了被身邊的人吹噓,尤其是小阿紫的吹噓。可是現在,卻聽到小阿紫一切都是假的,江河如何受得了?
江河緊皺眉頭,對於阿紫的囂張,再次深有體會起來。江河沒想到,阿紫出門之後,性格死灰複燃之下,竟然又開始無法無天了起來。這對於江河就是打臉,說明在江河身邊,阿紫並沒有被江河高尚的情操感染,變得知書達理。
要知道,江河一向是隻會欺負自己人,從來不會欺負外人的。可這小阿紫,專門欺負弱小,簡直可惡。江河隻感覺心中生氣,為阿紫的不思進取生氣。
弱者向更弱者揮舞刀劍,實不可取的。阿紫偏偏以此為榮,必須得到教訓才行。
更重要的是,阿紫竟然不喊江河一聲,這更是無法原諒的事情了。她的心中,還有沒有江河這個夫君?
在這個家裡,一切都是為江河服務,好玩的東西,都是江河先來,小阿紫很明顯沒有為江河付出的心思,實在是讓江河失望。
“還是阿朱和阮星竹好啊。”
江河心中感慨,若是阿朱和阮星竹,碰到了好玩的東西,心中一定想著先帶回去送給江河開開眼才行。而小阿紫,心中卻隻有小阿紫自己,是自私自利的代表,是家庭不穩定的禍端。
唯一值得稱讚的就是,阿紫很有眼力見,會察言觀色,在江河麵前的時候,阿紫能屈能伸,表現的還算可以。
隻可惜,一離開江河的身邊,就原形畢露了起來,再也沒有什麼掩飾了。
江河深吸口氣,抬起手一把推開了房門。小阿紫必須管教,不然一家之主的威嚴何以存在?
嘭的一聲巨響。
屋子裡,滿臉壞笑的阿紫嚇得一個哆嗦,手一甩。
刷。
一股水箭飛了過來。
好在江河輕功高明,直接腳步一點躲開了這突然的襲擊,然後滿臉無語的看著阿紫。
而阿紫也不是無名之輩,跟了江河之後,雖然練功沒有彆人用心,一直喜歡弄一些歪門邪道。但是,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在一群高手身邊,阿紫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進步。
內力深厚的阿紫,卻依舊喜歡下毒和用暗器。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能陰人,就不會冒著危險光明正大的對戰。
聽到大門洞開的聲音,阿紫當即心中一驚,長發甩動,刹那間飛出了幾枚銀針。隻可惜,這等手段怎麼可能是江河的對手。江河甚至都沒抬起手,真氣護體之下,那些銀針當即被乾坤大挪移牽引到了一遍,釘在了木門之上。
“夫君怎麼來了。”阿紫驚訝的看著江河問道,很是意外。
江河被說的老臉一黑,頓時滿臉心虛起來。他倒是在外麵聽了半天,因此很是心虛。
這時候,阿紫也回過神來,發現來的是江河。刹那間阿紫訕訕一笑,不知所措的鬆開了兩人,尷尬的眼珠子亂轉:“夫君怎麼來了?夫君,你誤會了,阿紫我是提前演練,以後好伺候夫君。”
江河翻個白眼,無語的開口:“這樣啊……”
阿紫肯定的點頭:“對啊對啊,就是這樣。夫君,你是不是想念阿紫了,才來找阿紫?”
江河冷笑:“你這丫頭離家出走,這麼多天都沒想過回去,我怎麼可能想念你?”
阿紫並不相信,嘻嘻一笑:“瞎說,阿紫這麼可愛,夫君最疼愛阿紫了。”
江河看了阿紫一眼,並不吭聲。隻是這眼神,讓阿紫心裡咯噔一下,被看的眼珠子亂轉了起來,心中很是七上八下的。
阿紫也是表情一慌,看到江河忽然出現,阿紫內心是緊張的。但是很快,她眼珠子轉動,嘿嘿一笑說道:“彆怕,這就是我夫君。”
倆女子鬆了口氣,心說原來是阿紫姑娘的夫君啊,隻要不是強盜什麼的,那就沒事了。既然是阿紫的夫君,那我們兩個應該是沒有危險了吧。
隻是這個想法剛剛升起,就見阿紫一把拉住江河的手拉過去,滿臉興奮的說:“夫君,快來啊。”
女子表情呆滯,難以置信的看著阿紫,氣的渾身發抖、
她從未想過,阿紫竟然這麼過分,一時間兩人淚水在眼眶打轉,瞳孔霧蒙蒙了起來。
兩人抿著嘴唇,委屈的看著阿紫,心說:伺候了你不算,竟然還要伺候你夫君?
嗚嗚嗚,我們圖什麼啊。
太過分了。
江河走到跟前,目光遲疑的看了眼傷心的女子:“阿紫,這樣不好吧。”
阿紫拉著江河的手放上去:“夫君,這有什麼不好的。做遊戲嘛,人越多越好,越有意思。”
江河搓了搓手:“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啊,盛情難卻啊。”
女子閉上眼睛,扭頭到了一邊,眼淚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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