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抬起頭掃了祝玉妍一眼,並不吭聲,而是專心烤肉。
綰綰暗暗叫苦,知道江河在拿捏自己,於是一咬牙,彎腰放下祝玉妍。她舔著臉跑到江河身邊,然後蹲下:“前輩,晚輩幫前輩做飯。”
說著話,餘光一掃,瞧見邊不負的乾癟屍體,綰綰心中歎息,暗道:果然如此。
她白皙的小手翻著烤肉,聲音嬌滴滴的說:“我師父已經知道錯了,她剛才痛哭流涕,隻求前輩原諒。”
江河聞言,扭頭打量著祝玉妍,卻見祝玉妍渾身酥軟,狼狽的爬過來,江河掃過那濕噠噠的衣裙,戲謔道:“痛哭流涕?”
綰綰訕訕一笑:“是啊是啊。”
江河臉色古怪:“我怎麼覺得是屁股尿流呢?”
綰綰吃牙咧嘴,她也反應過來了,偷偷看了眼師傅,一時間綰綰隻感覺羞紅了臉,沒臉見人。也不知道師傅清醒過來,會不會因此至今。
就在這時,祝玉妍爬到了江河身邊,目光迷離,一把摟住江河的脖子:“好人兒……”
江河卻臉色一正,一把推開:“我是正經人,離我遠點。”
啪嘰。
祝玉妍趴在地上,她迫不及待的過去,一把摟住江河就親。
江河再次推開。
旁邊的綰綰臉色變化,有惱怒,也有不知所措。她恨不得殺了江河,師傅這樣實在是羞辱。但是看著師傅的樣子,綰綰也知道,不能看著師傅痛苦而死。
如果不是確認打不過,綰綰定然不會如此好說話。
她眼巴巴的看著江河,大眼睛布靈布靈,賣萌可愛:“前輩,求求你饒了我師傅吧。”
江河伸手用掌心推著祝玉妍親吻的俏臉,脖子後仰,滿臉嫌棄。
綰綰有些惱火:“前輩,我家師傅怎麼說也貌美如花,您沒必要這麼嫌棄吧?”
她有些生氣,江河太過分了,祝玉妍主動送上門,江河還一直拒絕。要說對一個女人最大的打擊是什麼,那就是她坦蕩的躺在一個男人麵前,那男人都不看一眼。
結過婚的兄弟都知道一個道理,讓你找各種理由睡在客廳的時候,你的老婆往往都很暴躁。兄弟們啊,或許不是她們想要,也許隻是她們覺得受到了羞辱呢?
而江河這種不斷拒絕的樣子,簡直就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羞辱了,更何況,祝玉妍還是聞名江湖的絕代佳人。
江河伸手推著祝玉妍,滿臉笑容的打量著綰綰,隻看的綰綰心中一突,謹慎的往後挪了挪屁股:“前輩看什麼呢?”
江河笑道:“相比你師傅這種殘花敗柳,倒是你更讓我感興趣。”
綰綰表情一僵,心中升起了巨大的危機感。她訕訕一笑,也不敢得罪江河,乖巧的將手中的烤肉遞給江河:“前輩,吃肉。”
江河接著烤肉,張開嘴巴就吃。
綰綰卻拍了拍屁股爬起來:“前輩,我家師傅就放在這裡呢,您要是用呢,就趕緊用。要是不用呢,就讓她難受死好了。”
江河一愣:“姑娘,這可是你的師傅啊。”
綰綰咧嘴一笑,歪著頭滿臉開心:“是啊是啊,那可是人家最親最親的師傅哩,沒有她,我就是宗門最大的了。所以前輩,您看著辦吧。”
言罷,綰綰轉身就跑。
江河看的哭笑不得:“回來。”
綰綰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江河:“前輩,您有事?”
江河指了指祝玉妍:“帶走你最愛的師傅。”
綰綰聞言表情疑惑,將信將疑的看著江河,他懷疑江河有什麼陰謀,畢竟祝玉妍這種美人,一般人真的拒絕不了。更何況,祝玉妍還主動送上門,此刻的狀態也分外誘惑。
隻是下一刻,江河伸手在祝玉妍身上一點,祝玉妍體內的緋紅真氣安穩了下來。然後伸手入懷,摸到了邪帝舍利。江河臉色古怪,微微挑眉:“你師傅倒是將這寶貝,放在了寶貝的地方。”
綰綰見那隻手的位置,當即臉色一紅,卻不服輸的開口:“我師父的寶貝,可不僅僅是兩個哩。前輩若是想要鑒寶,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哦。”
“免了吧。”江河冷哼,大手狠狠地捏了兩把,然後取出邪帝舍利:“真是富有而慷慨的陰後啊。”
他站起身,拿著烤肉一邊走一邊吃:“照顧好你師傅,我先走了,此次的事情,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綰綰有些難以置信,直到江河走出道觀,她才鬆了口氣:“前輩當真放過了我師傅?是我師傅不美嗎?”
江河頭也不回,也沒回答。
他倒不是放過了兩人,下次見麵,自然也會有收拾她們的手段。而且,那真氣江河並沒有取走,依舊在祝玉妍體內。有這真氣在,雖然不會爆發,但是卻因為真氣的影響,祝玉妍的需求會一日比一日強盛。
這算是日積月累,等積累到一定的地步,祝玉妍無法忍耐,自然會主動尋找江河。到時候,那就如同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江河輕輕一笑,也不知到時候,能不能一舉攻破祝玉妍的心房。
畢竟,這一次江河的不屑一顧,應該會讓祝玉妍備受屈辱。一個女人恨一個男人有多深,到時候愛的就會有多瘋狂。
就算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祝玉妍也應該會去尋找江河吧?
江河很期待這一點。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