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著急的開口:“我是說……夫君對人家太溫柔,以後彆把人家當人。”
師妃暄取出小鞭子:“夫君,人家不是人。”
祝玉妍頓時滿臉驚恐:集美,用不著這麼卷吧?你想進步我知道,但是,你不能不給彆人進步的機會啊?你把條件抬這麼高,以後我們怎麼辦?
忽然,祝玉妍呼吸困難,脖子被師妃暄死死摟住。祝玉妍心中一驚,大呼:這賤人要殺了我?
但是很快,祝玉妍就感覺自己猜錯了。看著翻白眼的師妃暄,祝玉妍鬆了口氣:到我了,總算是到我了。
這年輕人,也太耐造了。
祝玉妍心生感慨,比不過比不過。
……
樹林中。
侯希白麵色頹廢,目光複雜的看著麵前的師妃暄。
師妃暄依舊是一身白衣,手持利劍,站在樹尖兒上,嘴角的笑容,依舊是那麼親和而美好,兩人心生好感。
但是,侯希白卻很心痛。
以前的仙子站在那裡,玉腿修長,密不透風。
如今的現在站在那裡,闊如山澗,風聲呼嘯。
侯希白心中哢嚓一聲,隻感覺心碎裂成了無數片,整個臉色痛苦無比:“妃萱,你怎麼……”
師妃暄抿嘴輕笑,語氣感慨:“侯兄今後還是不要來著妃萱了。”
“為什麼?”
“妃萱已經嫁人,妃萱害怕夫君誤會。”
“是誰,為何沒有收到妃萱的請帖?”侯希白心更碎了,隻感覺整個人活著毫無意義。可是,看著師妃暄嘴角的笑容,侯希白心想,或許妃萱找到了真愛,對方一定很愛她。
如此也好,隻要妃萱幸福,那自己也放心了。
以後,自己隻會祝福她,希望她早生貴子,夫唱婦和。
同時,侯希白也明白,為什麼妃萱站在那裡,是這種姿態,變化如此之大了。他又是心酸,又是欣慰。
心酸的是,妃萱如此仙子,竟然被神秘男子玷汙,換著花樣的折騰,不然短短十天,豈會變化如此之大?
欣慰的是,對方的身體很強,妃萱一定會很……很幸福吧。
隻要妃萱幸福,哪怕對方拿著鞭子抽打,侯希白心中也充滿了欣慰:妃萱幸福就好。
師妃暄不知侯希白的想法,隻是麵色愧疚:“妃萱隻是一個小妾……”
“什麼?”正為師妃暄開心,為自己難過的侯希白猛地震驚的抬起頭:“小妾?妃萱,你怎麼能……”
師妃暄搖了搖頭,目光複雜:“侯兄放心,他很寵愛妃萱,輕易離不開妃萱片刻,每夜都要……”師妃暄俏臉一紅,抿著嘴唇:“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總之,妃萱很幸福。”
侯希白捂著胸口,麵色痛苦:“可那是小妾啊,慈航靜齋知道嗎?”
師妃暄微微搖頭:“師傅並不知道,妃萱以後會告訴師傅的,還請侯兄保密。對了,侯兄會祝福妃萱的嘛?”
侯希白沉默的點頭,生怕一開口,自己就會哭出來。
自己的女神,成了彆人的小妾。
老天爺,造孽啊。
“侯兄,妃萱先走了,還要回去洗衣服呢。”
“啊?”
侯希白心中再次一痛,看著師妃暄轉身離去的背影,侯希白心痛的無法呼吸:那是仙子,那是仙子啊,怎麼能這麼用?怎麼可以這麼用。
狗日的,你不心疼,老子還心疼呢。
等等……
侯希白忽然發現,師妃暄的後桃,好像大了許多。
他精神恍惚:“這才十天,竟然變化如此之大,那狗賊到底對妃萱寵幸了多少次啊。”
狗賊,你懂不懂嘗試。
手用的多了都會起老繭……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不知憐惜?
侯希白失魂落魄,站立良久,忽然一咬牙,進入了密林深處。
江河看著出現在麵前的侯希白,臉色古怪:“這位兄台,不知攔住在下有什麼事情?”
侯希白本來麵色冰冷,可江河一開口,他就表情謙卑討好起來:“這位兄台,在下是妃萱的朋友,聽聞閣下迎娶了妃萱?特來道喜。”
江河恍然大悟:“哦,一個小妾而已……”
什麼一個小妾而已。
侯希白的心在滴血,如果不是害怕師妃暄生氣,他一定衝上去跟江河拚命。妃萱啊妃萱,這狗賊根本就不在乎你,他隻是喜歡你的身子罷了。
妃萱,你所托非人啊。
侯希白怎麼看,怎麼覺得江河就是渣男。偏偏,他又不敢去告訴師妃暄,害怕師妃暄跟他劃清界限,覺得他侯希白搬弄是非。
侯希白心中痛苦,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瓷瓶遞過去,他的手在顫抖:“此物……此物是在下精心調製,能調理肌膚,還能消腫消炎,頗為潤滑……”
腦海中閃過師妃暄變大的後桃,侯希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就當是在下送給你和妃萱的禮物吧。”
江河接過來:“謝謝兄台,我會告訴妃萱的,對了,胸膛如何稱呼?”
侯希白慌張搖頭:“不要告訴妃萱,我不想讓她知道。”
說到這裡,還深深的看了江河一眼。他本以為江河會生氣,卻沒想到,江河嘴角含笑,完全不在乎。
侯希白不解:“兄台不生氣嗎?畢竟……”
江河笑道:“我為什麼生氣?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多少男人喜歡,這很正常。你們喜歡,卻睡不到,而我可以隨便欺負,我得意還來不及。”
侯希白臉色不自然:“你不怕妃萱心裡想著彆人嗎?”
江河臉色古怪:“那有什麼關係,我隻是想睡她而已。就像是走到街上,隨便進了個茅廁,難道你還要追究這茅廁是誰修建的嘛?能解決問題就好。”
侯希白死死捏著拳頭,他確定了江河根本就不在乎師妃暄。
一想到自己的仙子,被其他男人如此輕蔑的對待,侯希白就想要殺了江河。
但是,他不能,他知道,自己一旦動手,師妃暄不明白江河的真麵目,肯定會跟他侯希白翻臉的。
侯希白心中痛苦歎息:以後我會看著妃萱,看著她被欺騙,被玩弄,被渣男換著花樣的欺負,給渣男生兒育女……
這麼一想,侯希白想哭。
可為了能在師妃暄醒悟的時候,或者被拋棄的時候,及時的幫助師妃暄,侯希白還是決定這麼做。
一時間,他感覺自己偉大無比:為了妃萱,一切都值得。妃萱早晚會明白,誰才是真心的。
想到此,侯希白開口:“兄台,再會了,此物如果用完,可以找在下取。還有,希望兄台對妃萱……對妃萱……”
江河好奇的看著侯希白,侯希白聲音顫抖,帶著卑微的哀求:“對妃萱溫柔一些,她如此嬌嫩,受不得……受不得粗魯。”
江河臉色嚴肅:“我不能答應你。”
侯希白急了,眼眶都紅了:“那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妾,以後要為你生兒育女,你對她溫柔一些怎麼了?”
江河歎息:“你彆急,我這人是憐花惜玉的,可是妃萱她……她愛好獨特,喜歡粗魯啊。”
侯希白呆滯了:“那你……那你以後多,多粗魯一些,讓她好好開心。”
“我會的。”
“多謝兄台,兄台操勞了。”
“不用不用,我操勞是應該的。”
“還是要謝謝,此藥能兄長氣血,根本強壯,就送給兄台,兄台以後多多辛苦,爭取讓妃萱滿意,不要讓她不滿。”
看著侯希白離去的背影,江河又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忍不住滿臉感慨:“這特娘的真是好人啊,果然,世界上還是好男人多。”
幸虧老子是個王八蛋。
江河沉默的收起小瓷瓶,迫不及待的回家。
那什麼消炎去腫的效果江河沒記住,可他就記住了潤滑之效極好。
“夫君哪來的這惡心的藥膏。”
“嘿嘿,今日遇到一個兄台,贈送給我的。”
“那人該殺……饒命則個……”
深夜,師妃暄哀求不斷,對那個送藥的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