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榮府的富貴相比,賈瑞家,卻慘淡了許多。
家中兩個老人,唉聲歎氣。
臥房之內,床榻上躺著一個麵色慘白,精氣神消散的男子,正是賈瑞。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瘸腿道人出現,敲開了賈瑞家的大門。
江河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目光掃過瘸腿道人,卻發現這道人身上,竟然有著淡淡的能量。仔細品味,江河心中驚訝,這能量自己倒是沒有見過,不太熟悉。
可仔細一想,卻又像是見過似得。
良久,直到道士出現,江河才一陣恍惚,猛然記起,自己拿下黑山姥爺之後,四處行走,也進入過一些城隍廟等,略微感受過這些能量。
“香火?”
江河心中升起了明悟,再看那遠去的道士,身體搖晃,在人群中幾個閃爍就消失不見,竟然有著高明的輕功,一身實力不同凡響。
哪怕是放在雙龍的世界,恐怕也是大宗師的修為,能稱霸一方,萬人敬仰。
隻是可惜,在如今的江河麵前,這道士的一身實力,卻不夠看了。
江河腳步抬起,一個閃爍,進入了臥室之內。
臥室中,床榻上的賈瑞呆呆傻傻的,嘴裡念叨著王熙鳳的名字。良久,他忽然舉起手邊的鏡子,往麵前放去。正要對上眼睛的時候,手腕卻忽然控製不住的翻轉了過來,刹那間,一個可怕無比的骷髏頭出現在賈瑞麵前。
“啊!!!”
賈瑞嚇得渾身繃緊,猛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呆呆傻傻的樣子也像是從噩夢中驚醒,雖然依舊精神虛弱,卻也目光靈動起來。
當啷一聲,他扔了鏡子。
雙手撐著床鋪,賈瑞坐了起來,他大口的呼吸,目光轉動,像是做了什麼噩夢,此刻才清醒過來一般。
外麵傳來腳步聲,老頭老太太慌張的跑過來:“怎麼了怎麼了?”
賈瑞搖晃著是大大的腦袋,渾身冷汗,但是老頭老太太卻狂喜:“總算是好了,總算是好了。”
“那道人是得道高人啊,我們必須道謝。”
“鏡子呢?”
幾人回頭尋找,卻發現鏡子早就消失不見。
……
京城,某處偏僻小山上。
江河盤膝而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手中的鏡子。
這鏡子一麵光滑,宛若琉璃。一邊是個骷髏頭,散發著陰氣。
賈瑞本應該因為這鏡子而死,但是卻被江河救了。
事實上,賈瑞死不死,江河不在乎。他隻是想起,這紅樓世界中,對於這鏡子的說法,若是賈瑞看的是背麵,那賈瑞就不用死。但是是真是假,沒人知道,因為賈瑞已經死了。
江河把鏡子翻轉,也是想看一下,賈瑞看了背麵,到底能不能活。
結果,效果很明顯。
呆呆傻傻的賈瑞,一看到骷髏頭,刹那間嚇得渾身冷汗,全身上下的肌肉一陣哆嗦,就連不斷飄散的精氣神,也被忽然緊張的肉身給鎖住了。
賈瑞,也因此活了過來。
“有趣,這風月寶鑒,到底有什麼秘密?”
江河眯起眼睛,翻來覆去的翻開,卻一心研究背麵。在江河看來,這背麵的骷髏頭,彌漫著陰氣,乃是幻想所化。在他的目光中,骷髏頭消失,鏡子背麵,完全就是一個平麵。
研究不出問題,江河又看向正麵,鏡子中,頓時倒映出自己英俊的麵容。
“咦?”
江河忽然發現,這鏡子正麵,竟然有一道陽氣一閃而逝。他刹那間元神投射,捕捉了過去。眨眼間,鏡子水麵波紋蕩漾,猛然綻放炙熱無比的光芒,這光芒嗡的一聲,衝天而起。
刹那間,天空中的太陽,投射下一道至剛至陽之力,落入鏡子之內。
風雪寶鑒飄飛起來,在江河麵前飛舞,宛若石質的鏡子,外表像是蛻皮一般,露出了裡麵的青銅顏色。刹那間,上麵有至剛至陽的火焰流淌,又有至陰至柔的陰氣彌漫。
一時間,黑白交錯,鏡麵發光,一道道神秘的圖案浮現,像是一本書,在鏡麵飛快翻閱。因為速度太快,江河宛若看電影一般,看的饒有興趣。
仔細觀察,竟然比扶桑影視更精妙幾分,招式老道,一舉一動勾人心魄。
一段文字浮現,在鏡麵上顯現出來。
“風月寶典……”江河雙眼放光,配合電影,看著文字,圖文解說,刹那間明悟於心。
不知多久,文字消失了,電影也消失了。
鏡麵水波蕩漾,一副畫麵出現。
畫麵中,閨房內,羞答答的少女低著頭坐在床頭上,旁邊一個貴婦人舉著一本一本神秘的小冊子,正滿臉笑容的給少女解說。那神態,那腔調,說的少女麵紅耳赤,坐臥不安,卻又眼神飄飛,不斷偷看。
深夜,少女趴在床上,羞答答的一次次翻閱小本子,咬著唇瓣研究。
最後一場大火出現,將閣樓燒了個精光。
江河恍惚:“這風月寶鑒,竟然是跟通靈寶玉一樣,都是那位姑娘的。”
此刻鏡子落下,江河伸手握住,忽然發現鏡子把柄一邊滾燙,一邊陰冷。
“抱陰負陽,陰陽交錯。龍鳳起舞,天地交泰。剛好我與顰兒要洞房,這風月寶典,來的倒是時候。”
江河咧嘴笑了笑,屈指一彈,一滴鮮血飛上鏡麵。果然,這鮮血依舊被排擠出來。
於此,江河也不做他想,將鏡子收入懷中,腳尖一點,回到了家中。
天還沒黑,江河想著林黛玉害羞,於是就在精舍中等待。
等到了天黑,江河才出門,回到了住處。
林黛玉身穿紅色嫁衣,羞答答的伺候江河沐浴,吃飯,然後又淨了口,給江河換上大紅的喜服,低著頭坐在床邊等待。
江河哈哈大笑,端起酒杯遞給林黛玉:“顰兒,良辰美景,喝了交杯酒,我們就洞房?”
林黛玉橫了一眼江河,氣惱的跺腳:“你急什麼,就不會做兩句詩詞,哄我開心?”
江河想了想,奈何腦海沒貨,於是將交杯酒往林黛玉手裡一塞:“快點,彆耽誤正事。”
林黛玉羞答答的喝了交杯酒,然後哎呀一聲,就被江河抱起,她慌張的開口:“等一下。”
“又等什麼?”
卻見平兒紅著臉,拿著一塊白布,鋪在床頭上,這才開口:“夫君,把夫人放下吧。”
江河嘖嘖稱奇,將林黛玉小心翼翼的放下,林黛玉捂著臉,並著腿:“熄燈熄燈。”
江河怪笑,側躺在旁邊,有心逗弄林黛玉,於是抬起手,敲了敲林黛玉的膝蓋:“夫人……”
“嗯?”
“開門啊。”
“你這人……”林黛玉氣惱,嗡嗡的說:“先寬衣。”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