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多心了?”
江河喃喃自語,怎麼思考,都不通透。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歡笑聲,林黛玉帶著平兒三人回來了。
進了屋,先將買來的東西拿給江河炫耀,然後趴在江河的後背上,林黛玉摟著江河的脖子,翹起一雙腳搖晃:“夫君有心事?”
江河搖頭:“沒有。”
林黛玉撇嘴:“夫君騙人,若是平時,早就把人家抱在懷裡,放在腿上把玩了。”
“哈哈哈。”江河哈哈大笑,將林黛玉提溜到身前,放在腿上把玩著:“出去可開心了?”
林黛玉並著腿晃動小腳:“外麵還是很熱鬨的,我和平兒他們男扮女裝,倒是比以前自由,也不怕被人圍觀。”
江河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聽著,聽到林黛玉安排平兒侍寢,江河也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林黛玉撇嘴:“你是不是早就等著這一日了?好啊,我就知道,你嫌棄我個子小。”
江河嬉皮笑臉:“個子小有個子小的好,舉著不重啊。”
林黛玉臉紅,將腦袋埋在江河懷裡。想起被江河輕鬆舉著的場景,她掐了江河一下:“夫君剛才做什麼呢?”
“去見了警幻。”江河說著話,把自己的疑惑說出口。
林黛玉聽的噗嗤一笑:“對方確實沒有算計夫君,這件事,隻是看夫君自己罷了。無論如何,對方都不會吃虧。”
江河眼睛一亮:“哦,夫人幫我分析分析。”
林黛玉揚起雪白的下巴,得意開口:“平時讓你多看書,你總是拉著我廝混,這是最簡單的陽謀了。”
“那天庭碎片就在那裡,夫君若是去,成功了,自然記她的好處,肯定會有報答。”
“失敗了,也無妨,受到傷害的是夫君,跟她有什麼關係?”
江河無語:“我若是不去呢?”
林黛玉撇嘴一笑:“不去就不去啦,大不了將那冊子刪去。到時候夫君身邊那麼多鐘靈鼎秀的女子,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讓我傷心。”
“有那冊子在,大家受到約束,乖巧聽話。”
“若是沒了那冊子,一個個都氣運所鐘,各有各的性格,看你如何安置。”
江河黑了臉:“瞎說什麼,我要你一個就夠了。她這人怎麼回事,把我當色中餓鬼看待嗎?”
林黛玉撇嘴:“那更好,夫君若是不要那些人,她隻需要把我的名字和平兒她們去掉,也沒什麼太多的損失,左右都不虧的。”
江河張了張嘴:“感情我如何選擇,她都沒什麼太多的為難了?”
“正是如此。”
“你們女人的心真黑……”
“還不是因為你。”林黛玉羞答答的低頭,咬著嘴唇嘀咕:“黑也是怪你用的多。”
江河無語,抬起手抓癢癢,林黛玉咯咯大笑,身子扭來扭去,一雙繡花鞋都踢的飛了出去。
旁邊的平兒嘴角含笑的倒茶,默默的看著兩口子。
紫鵑彎腰,撿起林黛玉的繡花鞋,乖巧的站在旁邊。
倒是雪雁,掐著腰氣呼呼的嗬斥:“老爺彆鬨了,夫人體弱多病,受不得這麼折騰……”
她跟林黛玉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對林黛玉比對她自己都好幾分,很擔心林黛玉的身體。
結果卻被平兒一把拉開,沒好氣的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呀,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就顯得你了。”
雪雁聳了聳小鼻子:“我是關心夫人的身體啊。”
平兒無語,心說林黛玉現在身強體健,倒拔垂楊柳的體格,還需要你關心?
就江河那大開大合,沒日沒夜,長驅直入的折騰,林黛玉都忍受下來,沒有被折騰零散,這身體還需要你關心嗎?
鬨騰了一會,林黛玉笑的渾身酥軟,軟趴趴的趴在了軟榻上。平兒趕緊過去,幫林黛玉穿上繡花鞋。
林黛玉穿上鞋子,底氣回來,皺著小鼻子抬起小腳踹了江河一下:‘就會欺負人人。’
平兒打趣:“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林黛玉瞪眼,接著又噗嗤一笑,拉著平兒起來,小聲威脅:“你給我等著,晚上有你的好。”
平兒心慌,低著頭慌張的跑開:“我去讓人準備晚飯。”
片刻後,一家人嘰嘰喳喳的吃了飯。
平兒殷勤的準備沐浴,紅著臉看著江河寬衣解帶。
結果林黛玉說道:“平日裡,都是平兒姐姐,你們伺候我,今個,我來伺候你們把。”
平兒羞答答的進入浴桶,林黛玉站在凳子上,這才夠得著:“咱們家,按理說應該有個先來後到的。可雪雁是個呆頭鵝似得,不計較這些。紫鵑呢,平兒姐姐比你大,你等一下,也彆生氣,明個就到你了。”
“夫人我親手幫你沐浴,隻希望平兒姐姐以後安分守己,好好伺候夫君,莫要行差就錯,否者我可會翻臉的。”
平兒紅著臉承諾:“都聽夫人的。”
羞答答的沐浴結束,平兒不斷的偷看江河。卻見江河滿臉無所謂的樣子,平兒微微撇嘴,感覺心中委屈。
總感覺江河不在乎自己。
可很快,被林黛玉穿上一身大嫁衣,平兒又看開了:“罷了罷了,我就是一個丫鬟,奴婢身份。夫君不看重我就不看重我,隻要能伺候夫君,我就滿足了。”
片刻後,喝了交杯酒。
平兒眼巴巴的看著林黛玉,那表情好像再說:你怎麼還不走?
林黛玉眨巴一下眼睛,小臉蛋全是壞笑:“我琢磨著你沒什麼經驗,有我親自指揮,你是不是受寵若驚?”
平兒蒙了。
這事……你要指揮?
那還不羞死個人。
江河遞過去一根玉棒子:“這是夫人的指揮棍。”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