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靈道:“若是我呢?”
洛子君:“???”
“低俗!師姐怎能開這種玩笑?小心讓師父知道了,打你嘴巴子!”
洛子君沒再理她,去了裡麵看書。
過了片刻。
他突然看著櫃台那邊道:“那個……師姐,你想怎麼吸?”
蘇清靈正拿著小刀,在櫃台上磨著指甲,聞言揚了揚手裡的小刀道:“先用刀把你的兩個腎割出來,然後再放在櫃台上,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吸。”
洛子君:“……”
“師姐,我要看書了,你彆打擾我。”
洛子君繼續看書。
這丫頭好狠!
晌午時。
他去了外麵買了兩個餅子,兩碗粥。
兩人吃完後,他把碗送了回去。
待回到店裡時,師父蘇大方已經回來了,正在盆子裡洗手。
洛子君連忙上前問道:“師父,聽說您是個太監?”
蘇大方一滯,轉過頭看著他道:“你說什麼?”
洛子君連忙壓低了聲音:“聽師姐說,您早就被閹割了,現在是個太監?”
師姐說,師父最喜歡彆人追問他是太監的經曆了,他決定趁機了解一下師父的過往,順便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其他角落。
比如皇宮。
蘇清靈突然在櫃台後麵怒斥道:“洛子君!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不孝的話了?我爺爺一輩子清清白白,什麼時候做過太監了?”
洛子君聞言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好吧,可能是我誤會了。師父,您被閹割後,是做什麼的?”
閹割後不做太監,那做什麼?
修煉葵花寶典嗎?
莫非師父原來是黑木崖的一方大佬?
洛子君心頭疑惑。
蘇大方頓時沉下臉來,走向了櫃台。
蘇清靈立刻把準備好的雞毛撣子,遞到了他的手裡。
洛子君連忙道:“師父,是師姐說……”
“我沒說過。”
蘇清靈立刻撇開關係。
洛子君這才醒悟被騙,拔腿就向著裡屋跑去,大聲道:“師父,真是師姐說的!師姐還騙我說,您喜歡彆人問您被閹割的事情……”
“還敢說!”
蘇大方怒喝一聲,揮舞著雞毛撣子就追了上去,一邊抽打一邊怒道:“讓你胡說八道!讓你胡說八道!老子站著尿尿時你又不是沒看過,太監能站著尿尿?”
洛子君大呼冤枉。
蘇大方手中雞毛撣子揮舞的呼呼作響,抽打了他好幾十下,方氣喘籲籲地停下。
蘇清靈在櫃台探著頭道:“你這不孝弟子,連師父都敢消遣,考上了秀才就了不起了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洛子君立刻捂著屁股道:“如此說來,師父是我父親,師姐又是師父的孫女,我豈不是比師姐大了一輩?要不以後我們各論各的,我喊你師姐,你喊我爸爸?哦不,你喊我叔叔?”
蘇清靈立刻道:“爺爺,對著他嘴打!”
蘇大方喘著氣,走過去把雞毛撣子遞到她的麵前,道:“我不行了,你去打。”
蘇清靈剛要伸手去接,蘇大方冷不丁地對著她的手就“啪”地打了下去,然後又對著她的胳膊和肩膀抽打了起來。
蘇清靈一邊向著櫃台裡躲,一邊叫道:“爺爺,你打我乾嘛?”
“你說乾嘛?讓你胡說八道!”
蘇大方手裡的雞毛撣子,再次揮舞的呼呼作響。
洛子君看的解氣,連忙指揮道:“師父,對著她小嘴打!還有屁股,大長腿!”
蘇大方又打了幾下,方停了下來,轉頭瞪著他道:“你小子還沒有打夠嗎?”
洛子君立刻閉嘴。
蘇大方這下是真的累到了,氣喘籲籲地去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水,訓斥兩人道:“不好好看店學本事,整天就知道你爭我鬥,嬉鬨瘋打,客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蘇清靈揉著胳膊,不說話。
洛子君過去拿了本書,裝作在看。
蘇大方喝了一杯茶水,突然問道:“子君,你上次不是說去相親嗎?怎麼樣了?”
洛子君道:“黃了。”
蘇大方道:“怎麼黃的?誰沒看上誰?”
蘇清靈哼道:“自然是人家沒看上他。”
正說著話時,一名老者進來尋醫。
蘇大方問明了病人的情況,過去背了藥箱,跟著老者離開,走出門後又轉頭訓斥道:“你們兩個好好看店,彆再打鬨了。真要喜歡打鬨的話,子君,你去我家住去,天天關了門在家裡跟靈兒打,我也不會管你們了。”
說完,又瞥了兩人一眼,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