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肯定是給我設了個圈套,他這次邀請我去,沒憋什麼好屁。”
聽到這話,江雪臉上頓時露出了擔憂之色。
“那你為什麼還答應?”
李景深則是笑著解釋:
“既然是個膿包,那就必須要擠出來。隱藏的風險,才是最大的風險,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他。”
聽到這話,江雪總算是安下了心。
安撫好了老婆,李景深揣上了一把短匕首,匆匆來到了張雲飛的家。
此刻,張雲飛正坐在炕頭,有些百無聊賴的抽著煙,看到李景深走進來,立刻站了起來。
“景深哥,你怎麼來了?”
張雲飛開口問道。
李景深看了他一眼,說道:
“剛剛王六兒死皮賴臉的邀請我,讓我去陳三兒家打牌。他說還有兩個鎮上的女人,要一起玩牌。”
“什麼,有這好事兒,他怎麼不叫著我?這個王八犢子,半拉鐘頭前,我還在咱們村小賣部看到他了,他一句話也不說。”
張雲飛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聽到這話,李景深心裡更有數了,他冷笑一聲說道:
“這小子沒憋什麼好屁,這次邀請我去,又是打牌又是女人的,顯然是給我設了個局。”
“什麼!他給敢給景深哥設局?想陰你嗎?”
張雲飛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握緊了拳頭。
“這小子,居然敢算計景深哥,我非得狠狠抽他一頓!”
李景深笑了笑,說:
“彆這麼大氣性。王六兒這人向來很陰,本來我不想和他撕破臉的,不過
既然是他先出招了,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景深哥,你想怎麼辦?我聽你的。”
張雲飛立刻說道。
李景深點了點頭,給張雲飛散了根煙,兩杆煙槍一麵抽著,一麵在房間裡商量了起來。
半小時後,李景深趕到了隔壁村的王六兒兒家。
剛剛踏進院門,房門就被推開了,王六兒看到是李景深,頓時露出了歡喜之色。
“景深哥,你總算來了,就等著你呢。”
“你說的女人呢?”
李景深裝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聽到這話,王六兒臉上露出一抹猥瑣之色,說道:
“就在屋裡呢,趕快進來,咱們大夥兒一塊兒熱鬨熱鬨,等打完了牌,咱們再喝點酒。”
“說不定氣氛到了,景深哥你還能走個桃花運呢。”
李景深不置可否走進了房間,歡天喜地的王六兒也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
他沒有注意到,這時候張雲飛,也貓著腰進了院子,躲在了一旁的,柴火棚子下。
一進門,李景深就聞到了一股劣質的香水味。
抬眼看去,隻見炕上坐著三個人,一個是瘦瘦高高的一臉邪氣陳三兒,還有兩個燙著大波浪的女人,這兩個女人容貌並不算出眾,但是穿著十分大膽,領子低低的,露出一片雪白來,再加上身上那股劣質的香水味,頗有一股子風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