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江雪不隻是麵子上掛不住,更嚴重的問題是,她身體有些扛不住了。
上次李景深折騰的實在是太厲害了,直到現在,她都感覺兩腿有些發酸呢。
就這樣清湯寡水了好幾天,李景深感覺自己臉上都要憋出痘痘來了。
這一天,趁著團團去姥姥家玩了,他終於又找到機會壓在了江雪的身上。
這一次,江雪沒有拒絕兩個人,折騰了好一會兒,李景深長長的出了喘息一聲,終於神清氣爽了。
在床上抽了兩根煙,李景深跳下床來洗漱一番,而後就跟著老婆一起去丈母娘家吃晚飯了。
結果,他們夫妻兩個剛進江國立的家,就聽到了江國立訓斥江樹的聲音。
“臭小子,你真是死性不改!狗改不了吃屎!”
“這才給你幾天好臉色,你又往紅雲村那邊跑了,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呀?”
“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兔崽子,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聽到江國立在房間裡憤怒的咆哮,李景深和江雪對視一眼,快步的走進了房間。
隨即,他們就看到了江家眾人圍著江樹,江國立一手握著拳頭,一手指著江樹的鼻子,破口大罵,吐沫橫飛。
江樹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著腦袋,臉色通紅的挨訓。
“爸媽,這是怎麼了?”
李景深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能是怎麼回事兒?這小子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這兩天又開始一趟一趟的往紅雲村跑。”
張翠雲愁眉苦臉的歎氣說道。
江國立更是一臉憤憤之色,揚言要直接打斷江樹的腿。
這下李景深不由得
皺了皺眉,他看著江樹臉上似有委屈之色,再想到上一次王六兒已經被自己給製服了,他絕對不敢再邀請江樹去打牌。
想到這裡,李景深看著江樹,問道:
“江樹,你真的去紅雲村成打牌去了?”
“沒有,我沒有去打牌。”
江樹紅著一張臉說。
“放屁。你以為我是傻子不成?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
“紅雲村離咱們村也不近,你小子要不是去打牌,難不成專門去那裡遛彎兒了不成?”
江國立冷著一張臉說道。
李景深看著江樹那古怪的表情,耐心的開口問道:
“江樹,你倒是說說啊,你去紅雲村到底是乾什麼去了?”
“爸,你也先彆著急,咱們把事情問清楚再說吧。”
聽到李景深的話,江樹臉色更紅了,他張了張嘴,憋了半天卻一句話不說。
這下,看的李景深都有些上火了,催促著說道:
“你倒是說句話呀,到底是乾嘛去了?難道那個膽大包天的王六兒,又邀請你去打牌了嗎?”
“沒有沒有。”
江樹急忙搖頭,他脹紅了臉,憋了好半天才開口,說道:
“我就是去紅雲村,找朋友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