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景深回來,吳娜娜站起來問道:“景深,我聽偉光說你去辦事了?”
“是的。”李景深笑著點點頭。
隨後,他將一個包裝袋放在桌子上。
不用看,吳娜娜也知道是沒事意思。
“景深,你知道我為何幫你的,我幫你是因為我大哥當年的事情,你……”
不等吳娜娜說完,李景深直接打斷她:“娜娜。”
“這麼多年沒有見,咱們也不是小孩子了。”
“這一次,你雖然隻是一個電話,但卻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
“無論如何這東西你要收下。”
“你若是不收,那行,東西我拿走,就當我和你大哥之間的情分完全了斷。”
“從此以後大家就當陌路人如何?”李景深看著吳娜娜說道。
齊偉光哪裡會想到李景深會說出這樣的話。
“景深,你這樣說話真是太沒禮貌了,人家娜娜可是幫了你的大忙。”
李景深卻不理會,隻是淡定的看著吳娜娜:“娜娜,我們是好朋友。”
“我路過國貿大廈,看見一塊機械表非常好看,瑞士產的。”
“我是一心想著你戴上它會很好看,從頭到尾我也沒想過這塊表是用來答謝你的。”
“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一塊手表就能說清楚了嗎?”
“我隻是希望娜娜,以後無論你走到什麼地方,身居何處高位,至少看到這塊手表,就還記得有我這個人。”
“你若是以為我是打算用一塊手表感謝你的話,那就當我今天沒有來。”
說完,李景深將手表禮盒放到了吳娜娜的麵前。
吳娜娜先是一愣,但隨後神色有些複雜的看向他。
“偉光。”吳娜娜忽然對齊偉光說道。
“怎麼?”
“你能出去一下嗎?我和他單獨聊兩句。”
齊偉光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包廂,順帶將房門關上出去抽煙去了。
房間裡就剩下兩人。
吳娜娜看著他,眼神有些深情也有些埋怨。
“李景深,你是否也學會了那些溜須拍馬之人的脾氣,而不是我當年認識的那個性格孤傲的李景深?”
吳娜娜此話一出,李景深內心立馬想到自己要怎麼回答。
是的,李景深對著吳娜娜玩套路了。
沒有辦法,不玩不行。
現如今,整個大夏國的市場經濟,全部都在野蠻生長。
你若是快人一步,就能快人很多步。
若是慢了,不單單是你自己要慢。
你的家庭,你的孩子在起跑線上都要慢。
雖然說這個時代還是知識改變命運,讀好書有好工作的時代。
但李景深非常清楚。
在過四十年,這個邏輯必然要變。
現如今,能夠通過一些手段,與吳娜娜這樣背景深厚的人有一定關係。
加上通過自己的才華和能力,想辦法為自己的家庭更上一層樓。
這是絕對有必要做的。
雖然說吳娜娜確實對自己有感情。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這東西,就算有一定的作用,那也是要講時效性的。
這一次人家幫你這麼大的忙,你多少要給人點好處吧?
就靠著感情?
那一次兩次,以後人家天天和你講感情?
你幼稚不幼稚?
因此,李景深才會給吳娜娜送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