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那啞巴畢竟也就是個光棍。”
“說實話,彆怪你王叔說話難聽,我這侄兒可是有家庭的。”
“也有孩子,那啞巴死了也未嘗不是解脫,否則一個人孤零零的,又有什麼意義呢?”王富貴歎口氣。
“王叔。”李景深微微一笑,吐了一口煙:“難道到現在,您還覺得,您弟弟一家到今天這一步,是我李景深揪著他們小辮子不放故意使壞不成?”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王富貴自知理虧,說話有些沒底氣。
“王叔,您弟弟一家犯的罪,彆說是咱們大夏國這新社會了。”
“就是放在舊社會,那也是妥妥的死。”
“殺人、強奸。拐賣婦女還有虐待非法拘禁等等,更彆說你侄兒還有其他的一些經濟案件。”
“總之這一次,你弟弟和你侄兒這一家子,基本上是把能吃花生米的事都給犯了一遍。”
“彆說不是我故意報警的,就算我是故意報警的。”
“就這些罪名,您覺得您弟弟一家能活嗎?”
“隻不過,走到今天這一步,純粹就是你弟弟一家咎由自取罷了。”
“您那侄兒媳婦,在得道公安局的救助後,第一時間就和您侄兒離婚。”
“帶著孩子就回了自己娘家,您可想而知,那姑娘多恨您弟弟一家啊?”李景深淡定的說道。
聽到這些話後,王富貴也隻能站在一旁吧嗒吧嗒的抽著煙。
還能說啥好呢?
他雖然大字不認識幾個,但好歹也是通情達理之人。
就自己弟弟這一家犯的事情,吃花生米難道還冤枉了?
隻不過是他心裡終歸是有些不服氣。
準確的說,是有一些幻想。、
幻想這件事情其實是李景深故意陷害的,他至少可以找李景深給自己的弟弟一家報仇。
但現在李景深直接將整件事情全部都給說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王富貴連欺騙自己這一關都徹底過不去了。
還說其他的有用嗎?
而李景深之所以敢和王富貴出來說這些話。
就是因為他根本不擔心也不害怕王富貴會來報複自己。
除非這王富貴也和他弟弟一樣,木瓜腦袋拎不清。
最重要的是,李景深也和自己親老舅張振明聊過王富貴這人。
知道這人和他弟弟不一樣,是個正直的人。
明事理,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也因為如此,所以李景深願意和王富貴聊一聊他弟弟一家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李景深也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本身就沒錯。
乾嘛要藏著掖著的,犯不上。
你既然要來問,那我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你。
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倒是顯得他李景深心裡有鬼了。
現如今,這件事情自己解釋的清清楚楚。
那就代表著,自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還活著的王家人。
這件事情,就是老王頭一家咎由自取。
怨不得彆人!
見王富貴久久沒有說話,隻是站在一旁一根煙接一根煙的抽著。
李景深也懶得廢話。
倒是王富貴此刻表麵上看著冷靜,但實則內心卻是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