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放心好了林裡哥。我二嫂這個人嫁到我們家多少年了,我做小叔子的還能不了解?那可是咱們村裡說閒話那群人裡麵公認的小能手啊!說起閒話來一套一套的,不光會挑重點,還會留下充足的想象空間給彆人的。
隻要給她一點兒主要人物和大致的劇情,剩下的她自己就能給你編排齊整了。而且謠言這個事兒不就這樣兒嘛!傳來傳去的根本找不到源頭,不會查到咱們這兒的。”
林裡緊張的吐了口氣,話說他還是第一次參與到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兒裡頭呢!也不知道下次再見小平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模樣。可千萬彆讓他們家人把他頭發給撓禿了,畢竟是想娶嫁了七家的寡婦啊!
又回味了一下四腳朝天對他二嫂的了解程度,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希望不是他那種汙濁思想裡麵的那種關係。
少年人的行動能力真不是蓋的,這邊兒剛剛有了眉目,當即說乾就乾,火也不烤了。一群人輪著將著的正旺的火堆澆滅,因為時間較早的原因,回去不一定辦的了事兒,大家走的都比較慢。
偶爾聊起澆火這個事兒,大家都覺得四腳朝天的騷味最重。離的老遠都能聞到呲出來的那股子味道。()
“胡說。那是因為每次都是我先衝的好不好?等你們過來澆的時候,火都不旺了。”
“嘿嘿。二蛋悶騷著呢!初時見他的時候,總覺得是個老實敦厚的後生。但你和他待的久了就知道了,骨子裡騷著呢!”
“哈哈哈,我見識過了。”
大家哈哈一笑,故意不聽四腳朝天的狡辯,一個個的拔腿就跑。把個四腳朝天氣的七竅升天。不過一想到還要回去和二嫂旁敲側擊的放一些消息出去,就埋頭開始苦思了起來該怎麼說。
林裡今天回家較早,去看了看兩個睡大覺的兒子,見淑芬坐在炕上忙活著乾針線活兒,就湊過去看了一眼。
隻見淑芬一隻手拿著一個用竹子做的兩個盤出包漿的圓圈兒將一塊兒紅布崩的緊緊的,另一隻手不假思索的刷刷刷接連飛線,看的林裡眼花繚亂。還以為見到東方不敗本尊了呢!
“這是乾嘛呢?”
“你們男人看不懂。我這是做手帕呢!”
手帕!哦!咦?等等,手帕不就是手絹兒嗎?
紅色的手絹兒,中間那個已經出現了輪廓的莫不是鴛鴦戲水?
哢嚓~~林裡腦海中一個炸雷響起。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額~~淑芬啊!你這繡的是啥啊!?”
“哦,你說這個啊!這是鴛鴦戲水啊!怎麼樣?我繡的像不像?”
林裡的嘴巴抖動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哪怕你繡兩隻肥鴨子出來呢!可你的繡工太好了點兒吧!
淑芬見林裡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就笑著回頭看了林裡一眼。見他兩眼發直的看著她手裡的繡活兒,隻覺得是他被自己精湛的繡工給震驚到了。
“傻樣兒,我繡的有那麼好嗎?還讓你看的眼睛都挪不開了。”
“啊!哦。好看,真好看。”
“你這是怎麼了?感覺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林裡將頭頂的帽子摘下來放到一邊,一股白色的水蒸氣從頭發裡麵冒了出來。壓抑著身體的顫抖胯坐在了炕沿上。定了定神之後才說道。
“你這是第一次繡鴛鴦戲水的手絹兒?”
淑芬回頭對著林裡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嘛!我以前都沒有對象,我繡鴛鴦戲水乾嘛啊!”
“哦~~那就好,那就好。”
林裡舒了一口氣,還好好好,不是炸雷,是驚雷。
摸了摸從頭發裡麵滲出來流到了額頭上的熱汗。不是就好啊!咦?難道這是給他林裡的禮物?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儘和手絹兒打上交道了。
“哎?今天你這是怎麼了?感覺不對勁兒啊!一驚一乍的。”
一個炸雷,一個驚雷。可不是一驚一乍的嘛!
“沒啥沒啥。就是~~”
林裡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但看到在地上忙活著做午飯但此刻已經停下來豎著耳朵的丈母娘,和停下了活兒看著自己的淑芬。想了想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林裡用乾澀的語言將小平那件事兒說了一遍。然後就看到淑芬母女兩個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
“不是,你們怎麼這麼看著我啊!”
“切!小氣吧啦的男人。還怎麼了?你是不是懷疑我給小平送手絹兒了?”
“沒有。怎麼會呢!我就是覺得這不是個什麼好事兒,怕牽扯到咱們了。”
嘶~~啊~~
淑芬咬著唇用力在林裡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扭了兩個圈兒。把林裡弄的求饒不已。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林裡到後來也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麼她們可以隔著那麼厚的棉衣準確的捏到腰上那麼一丁點兒的軟肉。他試了好多次都做不到。
“閉嘴,彆把孩子吵醒了。”
淑芬製止的及時,林裡捂著嘴之後,才發現炕上躺著的兄弟兩個已經有些快要蘇醒的趨勢。等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後,見兩兄弟又沉沉睡去,這才開始繼續說紅手絹兒的事兒。
“不就是個紅手絹兒嘛!會繡的人多著呢!不過一般人家沒那麼多布料和彩線就是了。”
“咳咳。今天他們做了一個猜測出來。”
林裡又掐頭去尾的將他們在林子裡麵的猜測說了一下,當然,四腳朝天“讓”他二嫂散布八卦的事兒肯定沒說。林裡還沒有傻到那個地步。
林裡說完後見母女倆不說話,就知道這裡麵肯定有事兒啊!而且他今天聽到的關於紅姐的八卦極有可能是真的。
“媽、淑芬,你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