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吉少爺,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太想進步了。求求你饒了我,以後我當牛做馬的來伺候你,用來償還我的罪孽。藤吉少爺,自從見到你第一次開始,我就宣你,我的腦和我的心,我全身上下每一個器官都在說著我宣你。求求你了,看在我對你一片癡心的份兒上,饒我一次吧!我給你磕頭了。”
突如其來的表白,把大家弄的都很無語,在表白中的女人,還是處於動情的階段,應該會更加容易被人憐惜吧!磕頭也是真的磕,地板都被砸的砰砰直響。也許她能借此逃過一劫呢!可惜她遇到了不當舔狗的藤吉少爺。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偏好的。”
藤吉少爺口中的所謂偏好,自然是他喜歡用狼牙棒作為兵器的這個習慣。這也是他最在意的隱私之一,畢竟有些功能對於男人來說,那就是臉麵。
“我~~我就是留意了一下您丟棄掉的外包裝,然後就推導出來了。”
“什麼時候留意到的?”
“上次,您和那個姐姐,在這裡,我不小心路過戰場遺跡,從裡麵翻找到的。雖然沒有確認是不是您的,可是隻要有一點點的機會我就不願意放過。藤吉少爺,為了您,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藤吉少爺在心裡悄悄鬆了口氣,見識過自己的女人都被勒令封口,就怕碰到愣頭青不知好歹給自己傳揚出去。
“你剛才說,你什麼都願意為我做?”
“嗯嗯,藤吉少爺,您請講,我什麼都願意的。”
以退為進,是一個很好的辦法。這女人說完話就開始脫衣服,夜場裡麵的衣服能有幾件啊!總之是很少就是了。
所以當已經漏出了大碗,快要那啥的時候,藤吉少爺一腳就把她給踢倒了,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動作,這讓很多快要看到兩點梅花的男人們好一陣失望。不過大家的麵部表情管理都很精細老道就是了。甚至在看向滕吉少爺的瞬間,就把他的麵部表情給複製了過來。
滕吉少爺是什麼的表情呢?驚詫、疑惑、害羞、震驚、不忍直視。總之和色眯眯一點兒邊兒也不沾。仿佛上次在這裡的趴體上狂歡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怎麼能這樣呢?真的很令我失望啊!”
伴隨著滕吉少爺的說話聲帶上了悲戚的音調,在場的人看向女人的眼神裡都帶上了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你這個女人,大家來這裡是當朋友相處的,你怎麼能把滕吉少爺想的那麼壞呢!大家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誰奴役誰。”
“就是,我們好歹也是皿煮國家,你怎麼能把封建社會,甚至是那種奴隸社會裡麵的東西套在滕吉少爺的頭上呢?”
“嗯嗯,每一個孩子都希望自己有爸爸和媽媽,有一個溫馨完整的家庭,可是滕吉少爺有自己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已經算是準結婚狀態了。你怎麼可以用這麼肮臟的手段來盜取他的孩子,插手其他人的家庭呢?真是不要臉,我羞與你為伍。”
“嗯,你這種女人,思想中充滿了對舊時代腐朽糟粕文化的崇拜,不想著做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反而在用這種卑鄙見不得光的辦法來獲得成功,你真的是太讓人厭惡了。”
被這麼多和她一樣的人這麼貶低,女人的表情彆說有多差了。但是被抓了現行就是她的不對,光看見賊挨打了,沒瞧見賊吃肉,賊都覺得自己冤枉啊。
“哼~~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的都是些什麼好定西?難道還能比我好?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不過就是一群為了利益,可以出賣包括靈魂在內所有東西的家夥們,還有臉在這裡蛐蛐我?你,十六歲就出來做爸爸或了,你去年交首付買的房子,全都是靠這個掙來的。
還有你,黑長直白裙子,行為舉止那麼正派,小臉兒一臉的無辜,看起來多清純啊!可是一打七的時候你怎麼不是這幅表情?”
“哎呀!我不姓陳,也不叫美嬌,你彆給我亂扣帽子啊!”
“還有你,天天參加一些低俗的聚會,有一次竟然是在一節被承包的列車上,那次掙的錢夠你隆胸了嗎?”
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個的點名說黑曆史,但凡是個人都受不了啊!所以當指到第四個人剛要說她的黑曆史的時候,一隻手把一個酒瓶就甩到了女人的頭上。
啪嚓一聲響,酒瓶碎成了片狀,朝四周飛濺,看起來有點假,像是影視劇裡麵白糖做的道具。但是女人頭頂立馬出現了殷紅的血液如柱往下落,證明了這玩意兒是實打實的玻璃瓶,攻擊力還很高。沒過兩秒鐘,臉都被鮮血給遮擋的沒有了五官。
“啊~~死人了。殺人啦!”
混的場子是臟了點兒,但是不代表她們見識過這種大場麵,目瞪狗呆之後紛紛爆發出了尖銳的叫聲,現場立馬就亂了起來。
滕吉少爺對著自己的手下搖了搖頭,剛才那一下不至於死了人。在不遠處待命的醫生立馬衝了過來,檢查了一下傷者之後對著滕吉少爺點了點頭,滕吉少爺又對著他點頭示意,這人立馬就把人抬走了,看方向,應該是去救治了。
“咳咳~~”
滕吉少爺微弱的咳嗽聲,比安撫的話語都要來的有力量,現場立馬冷靜了下來。
“沒事沒事,大家繼續玩兒,隻要守好自己的底線即可。接著奏樂接著舞。”
隨著高昂的音樂聲響起,伴隨著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射,人群終於僵硬的扭動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場子裡麵的氣氛竟然比迪廳還要熱烈上幾分。
紅男綠女為了排遣剛才的恐怖情緒,這會兒竟然湊成了一對兒一對兒的在那裡交流,這可比王婆說媒都要來的有效果。
“滕吉少爺禦下之道出類拔萃啊!”
“唉!讓裡太郎你見笑了,要不是剛才發生了那種事情,這句誇獎我還真的就厚顏領了呢!”
“哈哈哈,出頭的椽子先朽爛,這可和你滕吉大少爺沒有多少關係啊!正所謂亂花漸欲迷人眼,誰知道麵對誘惑的時候,人們能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回到剛才的座位前剛坐定,就有一群人立馬又圍攏了過來,劃拳喝酒說恭維的話,仿佛剛才的場麵沒有發生過一樣。這裡的人,心理承受能力都不一般。
有了剛才的遭遇,滕吉少爺的心情實在是一般。本來今天要過來放縱一下自己排遣一下心中的不開心,沒想到現在更加的不開心了。揮散了眾人隻留下林裡在這裡,兩人交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