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不知道馮知筠的近況,倒是薑老夫人,因為自己的好友,這經常往來著,知道得多一些。
“筠姐兒好著呢,前陣子還跟著她表嫂一起,回了一趟老家,在那邊玩了好一陣子才回來。”薑老夫人道,這筠姐兒長開了,越發的有氣勢了,上一回見她,還給皇後家裡的那個真千金解圍。
說起這個,薑老夫人就覺得這皇後的娘家,如今態度還這般的不好,日後這姑娘必定跟周家離心。
假千金既然送走了,那就好生對待這真千金,不求真的親如一家,可這怎麼也不能成為仇人。
不過想起周相父子的一些作風,薑老夫人也覺得這真是一脈相承。
不過這些事,也就是她們這老一輩的人知道了。
薑晗:“那就好,筠姐姐之前就說,她一直想著去看看冬日裡的故鄉,那裡跟京城是不是一樣,如今可算是如願了。”馮知筠去過老家,見過春夏秋,唯獨這冬天沒有去過。
薑老夫人跟楊氏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的家裡的事跟京城裡的事,最後薑老夫人道:“謝侯家裡,謝世子病了,就是這一兩年的事。”
薑晗心裡一驚,忙問道:“謝世子不是一向身體康健,我還聽說他力能扛鼎。這怎麼就不行了?”
謝世子是謝鬆之的哥哥,兩人不同母,一個是原配所出,一個是繼室所出。
薑老夫人也不想在過年的時候說這樣的事,隻是如今不說這等到下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說是得了什麼病,我也不是很清楚,隻能說是沒了希望,如今他正在給自己的兒子鋪路。”若不是這找到了宣平侯家裡,她也是不知道的。
這謝世子的病隻聽說是小症,可宣平侯那邊查出來卻是重症。
薑晗點點頭,看著這屋外日光的移動,也知道這過了午時了,下午嫂嫂跟娘她們都要回娘家,還是不拖延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