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隻是重複。
周昭儀的心裡有些慌亂,手中也有微微的汗意,她咬著唇,甚至想要落荒而逃。
隻是她知道,自己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
“賢妃娘娘,我聽聞你愛詩書,我這裡有一本之前機緣巧合得得名家手記,送給你看著玩。”周昭儀來之前,心中腹稿無數遍,可是到說的時候,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說的話生硬沒有轉圜,聽起來像牙牙學語生搬硬套一樣。
薑晗鴉羽一般的眼睫微微的顫動,她依舊是溫柔的注視著周昭儀。
周昭儀臉上火燒火燎的,她感覺自己跟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小人一樣行徑。她覺得自己是個壞人。
她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來過,沒有出現在這裡。
“賢妃娘娘,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周昭儀有些結巴,但是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麼意思。
做了,又不能做到大大方方的做。
她低著頭,看著黑色的地磚,上麵有淺淺的一圈一圈的花紋,是宮裡工匠在做的時候為了防滑而特意刻的。
“賢妃娘娘,我知道我的言行給你帶來了困擾,我深表…歉意。”說罷周昭儀自己站起來,一下就跑了出去。
清竹端著茶點進來,差點被周昭儀打翻。
疑惑的看向薑晗,問:“娘娘,周昭儀她回去了?”怎麼感覺周昭儀在哭?
隻是她哭什麼,娘娘又不是什麼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