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飛的軍訓日子果然輕鬆了下來,每天和老兵練半天,強度大了不少,但這點強度對他不算什麼,主要是省時間。
李師長從榮軍院回師部後,打了電話給旅長,旅長又打電話給營長,要他對王鵬飛放寬鬆點,彆管太嚴,每天上午可以多練練,下午的時間隨他自己安排,晚上的政治課不能缺席。讓班排長多做他的思想工作,誰能動員王鵬飛到部隊工作,給他們記功。
李師長的原話是:“王鵬飛隻要不出軍營,想看書,部隊裡的書隨他看,想練槍,子彈管夠,多做他的思想工作,他如果答應到部隊,就算他想打炮,上報師部,師部會想辦法安排。誰能動員王鵬飛到部隊工作,記三等功。”
旅長知道師長能說出這話,是說明師長去要人也沒要到,現在是上報到軍長了。這事到這一步,他也沒撤了,隻能軍長和
部隊搶人的報告最終到了伍先生桌麵上,同時還有一份榮軍總院的報告也在明先生的桌子上。
明先生仔細看了二份報告,又找出了王鵬飛的第二份秘密檔案他發現了問題點,這王鵬飛也不是一開始就表現出這麼強的體能的,這裡麵有秘密,要麼是跟他師父學了什麼道家秘學,要麼是家傳秘學。
於是明先生在榮軍院的報告上做了批示:請李向北同誌酌情詢問清楚王鵬飛同誌是否練了道家或家傳功法,能否外傳部隊。
部隊的報告明先生暫時壓下來了,他要等李向北同誌的答複。我黨內部有不少同誌是有秘傳功法的,我黨對個人意願一向是很尊重的,鼓勵內部傳授,但從不強迫要求,這些事情純屬自願。
李院長接到批示,馬上行動,趕到了軍訓的軍營裡。
在一個小房間內,王鵬飛見到了李院長:“李伯伯,你怎麼有空過來看我了?”
李院長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摁滅了,道:“你是個有能力的,我也知道你應該是有一些個人秘密的,本來我是不打算打聽的,但是現在首長希望我征求你的意見。”
王鵬飛一聽驚了,是我有背包的事發現了?還是穿越的事被發現了?
李院長見他臉色一變:“你不要急,組織上對你們這一類人也是寬容的,可以說,也可以不說,並不影響組織對你的評價,也不影響你的職位。”
王鵬飛一聽,我信才怪,不說不就是對組織不忠誠不老實麼?
李院長看了王鵬飛的表情笑了笑:“你也是練了什麼功法吧,我們長征的時候有個道士出身的戰士也是練了功法的,彆人餓得不行身體素質下降得厲害,吃的同樣的東西,他的體力還行,長征後他的身體恢複也最快,組織在那種困難的情況下都隻是問了他原因,他說練過功法,組織上問他願不願意教,他說沒有條件,組織上連需要什麼條件都沒問,這事就過去了。”
“沒有找人做思想工作?沒人打壓戰士?”
“沒有,那戰士現在是個軍長了。”李院長見王鵬飛鬆了口氣,接著說。
“王鵬飛同誌,我現在代表組織正式對你詢問:你的身體素質這麼強,是什麼原因,是不是練過什麼功法?”
王鵬飛想了想:把五禽戲和基礎功法的事說出來也沒事,正好把一些不合理的東西過了明路,省得以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