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想了想道:“你得把錢怎麼來,你的身份是怎麼回事,詳細說清楚,這樣我才能打報告上去。”
王鵬飛卻道:“我的事不能說更不能寫,你就往上報,說小飛有辦法搞到錢,用備用身份,買樓,其他的上麵會決定。”
劉先生一聽以為王鵬飛的保密級彆高,也就沒再問,自行去寫密信了,至此王鵬飛總算弄到了一點主動權,不再是個提線木偶人了。
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做事太沒成就感了,王鵬飛做事喜歡有點主動權,再說了光待在屋裡等,他怎麼調查民國軍在港島的駐點,去幫父親報仇?
他在港島的二張身份證和房子的事早在剛穿越過來時,就都跟當時的審查人員說過的,那幾天他是事無巨細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反正不會回港島了,說清楚一點好,誰知道哪一點沒說,到時候審查人員查證時會不會認為你故意隱瞞不報?
劉先生寫了密信,把消息傳了出去。第二天,還沒等到上麵的回複,劉先生就收到報紙上的消息,要接的人到了。
這時也等不及上麵的回複,兩人直接去到指定地點,一家私人旅館,接到了目標人物,是一個24歲左右的清瘦青年,看得出來,神情很疲憊,也不知道這一路都經曆了什麼。
對上了暗號後,劉先生說道:“徐同學,歡迎你回來,這裡不太安全,我們帶你去一間安全屋,到那裡你可以好好休息,睡一晚,明天我們就回國。”
王鵬飛不知道,朝鮮戰爭爆發後,美帝就不讓共和國留學生回國,參與新生共和國的建設,使出各種手段,不光是用輿論、金錢去影響,更多的是用各迫害的方式,恐嚇威脅、栽贓陷害、羈押監視無所不用其極,千方百計阻攔愛國留學生回國。
這時的共和國一邊用各種輿論向美帝施壓,一邊用朝鮮戰場的戰俘在與美帝展開談判,要迫使美帝改變政策,同意華夏的留學生回國。
這位青年能在美帝政策沒改變前想辦法回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青年的禮李是兩個箱子,兩個箱子都很重,看來都裝著不少書籍。
劉先生虛扶著青年,王鵬飛提著箱子跟在後麵,走出了旅館。劉先生叫了兩輛黃包車,劉先生和青年留學生坐一輛,王鵬飛帶著箱子坐另一輛。
一路上王鵬飛打開小地圖,時刻注意查看後麵有無跟蹤的,還好,沒有發現異常,平安到了臨時落腳點附近。
下了黃包車,結了賬,三人又繞了一圈,確定沒人跟蹤後,才到了油麻地唐樓三樓的臨時落腳點。
進了屋,王鵬飛把行李箱放下,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幾根銀針,消了毒。對著坐在床邊的清瘦青年說:“徐同學,你精神太過緊張,我是醫生,先幫你放鬆一下,你先小睡一會,睡一覺起來,再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徐同學估計見識過針灸,見了銀針也沒什麼反應,隻是點了點頭。
王鵬飛讓徐同學躺下,先在他額頭上按了一會,舒緩了一下他的神經,接著很快幾針紮在頭部,又在他手上紮了幾針,用上一個治愈術。
很快徐同學就睡著了,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劉先生一見,伸出了大拇指,比了個喝彩的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