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如果有一個人中槍了,馬上要死了,喝下這一瓶藥酒,能保三到五個小時的命,這三到五個小時足夠一個外科醫生進行一場救命的手術了。如果一個老年人,壽終正寢,馬上要死了,喝了這一瓶藥酒,能讓他清醒一天,在這最後的一天,精神飽滿,神采熠熠,足夠他安排好身後事了。”
“相比吊命,強身健體隻是這藥酒的副作用罷了,當然這副作用也是一種很好的體驗,想必史密斯先生試過了。”
“聞所未聞,密斯特王,請恕我直言,我不太相信這藥酒有這麼好的效果。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當然,最開始時我也不信,史密斯先生,給你的那一瓶藥酒有一斤,足夠你進行試驗了。相信我,朋友,我不會騙你的。”
史密斯先生來時信心滿滿,走時有點患得患失。王鵬飛擦了擦嘴,滿意地走了,香餌已下,魚是跑不了的。
這藥酒真有這麼好的效果嗎,是真有效果,但這隻是對垂死之人,能激發人生命的潛力,對生命力正常的人,長期喝這可是催命符,這麼說吧,這藥酒能激發人生命的潛力,但這是以縮短人的壽命為代價獲得的。
王鵬飛怎麼知道的?這藥酒泡好後,一放到遊戲背包裡,就是這麼顯示的,他都不敢喝,就為了試個藥量,死了好幾隻貓狗,才試出來一次最多喝3錢,喝多了副作用很大,這是第一次給人喝,洋鬼子喝死了就喝死了,關他什麼事。
有沒有好的藥酒,有,更溫和無副作用的藥酒也有,但他就喜歡給洋鬼子這種簡單直接的,他們也就配喝這種副作用大的。王鵬飛算過了,一個正常人真要喝這藥酒喝死起碼也得喝一壇,無病無痛在夢中死去,那未嘗不是件幸運的事。
明天阿珍有幾個堂兄弟會過來,已經和史密斯說好了,安排去考警察是沒問題的,錢也不用另外交了,這一點來看史密斯還是守信用的。
王鵬飛一邊往家走,一邊盤算著,還有幾天回京城,他還有哪些事沒做完,還可以搞些什麼東西來港島賣,要買些什麼東西回國內。
到家了,把腦子放鬆下來,不再想事情,安安靜靜地享受謝姐準備的宵夜吧。今天的是加了冰的鴛鴦奶茶、葡式蛋撻、燕窩銀耳羹、乾炒牛河。
這頓宵夜確實讓人吃得很舒服,尤其是加了冰的奶茶,很涼,很甜,一口喝下去,全身毛孔都打開了,冰、清、涼,夏天要的就是這點涼爽。
一覺睡到淩晨三點,王鵬飛醒了,他化了妝,從窗戶翻出,一會就不見人了。早上六點,謝姐做早餐時,王鵬飛從外麵回來了,他說他去跑步了。
謝姐也不多說什麼,鞋子在客廳踩一腳一個泥印,這附近都是硬水泥路,哪來的泥,跑步跑到山上去了?
吃過早餐,阿珍的四個堂兄弟來了,長得還行,沒有歪瓜裂棗的,全是中學畢業,這年代能當個警察也差不多了。一人給了三千塊在考場上打點用,這四個堂兄弟就對王鵬飛從熱情轉為了尊敬,資本社會有錢是大爺。
這事王鵬飛不出麵,史密斯也不會出麵,一個電話過去,不一會一個便衣過來了,叼了根煙,一副拽拽的樣子,把四個傻小子領走了。
棋子已下,小兵過海了,至於最後能不能出人頭地,那要看他們各自的造化。這事辦完,王鵬飛也能放心讓阿珍開藥房了,至少不會擔心有什麼不長眼的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