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酒一拿出來,大家看到那個顏色就喜歡上了,紫紅紫紅的,還帶一絲甜味,這酒很衝鼻,但入喉不辣。
薑軍長喝了一口後,大讚:“小飛啊,你小子不老實,有這好酒,早就應該拿上來。”
王鵬飛陪笑了一句,解釋道:“薑叔叔不是我小氣,這是藥酒不能多喝,一人最多喝三兩,喝多了浪費。”
李院長一聽是藥酒,敲了敲桌子,王鵬飛見了忙道:“李伯伯,你就放心喝吧,這是培元酒,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李師長喝了一口,鼻子被衝得一皺道:“怎麼喝多了還浪費?都進肚子裡了,浪費什麼?”
東方思英笑了笑解釋道:“這藥酒叫培元酒,當然是起固本培元作用的,幾位叔叔伯伯,久經沙場,難免身體有虧空,有暗傷,這藥酒能修複暗傷,填補虧空,但是人的消化能力有限,所以最多也就喝三兩,喝多了排出體外了,也就浪費了。”
劉主任卻是知道底細,這是趙南星那裡拿的秘方,也不知道王鵬飛做了什麼改良,這酒的顏色都變了。他不是第一次喝,王鵬飛讓他試過一次酒,那一次有三斤,這三斤他喝了半年多,現在做手術手不抖了,人也精神了很多。
他喝了一口,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鵬飛啊,你這酒,泡了一年多了吧,你算錯了,今天這酒最多喝二兩,多了浪費藥力。”
“我喝過這酒,那時隻泡了三個月,我三天喝一次,喝了有半年,現在人精神了,頭發也黑了,重要的是做手術手不抖了。那時我就跟鵬飛說,這酒要再泡久一點,效果更好。幾位都是有福的,回頭讓鵬飛一人帶回去幾斤,慢慢喝,對身體好處多著呢。”
李院長也跟薑軍長笑道:“老薑,你今天是占便宜了,老丁沒來,你來了,說不得他那份讓你得了。”
薑軍長卻是知道劉主任是出了名的直性子,於是嗬嗬一笑:“行,那我就占了這一回便宜。反正沾小飛的光也不是第一次了,咱們部隊李彪子沾光沾得最多。”
“那是,李彪子,你得敬老政委一杯,不是老政委放人,你占不到這麼大的便宜,新兵種,讓你們師給白撿了一個。”黃政委起哄道。
這一頓結婚酒一直喝到下午兩點多,幾個人沒一個醉的,出門時都還清醒著,門口薑軍長跟李師長的警衛員都在,一人扶一個上了車,王鵬飛把送他們的酒用紙箱包著了,放車上了。
李院長是他家的小子騎自行車帶走的,嚴副院長是張向前騎自行車送的,劉主任是趙勇送的,王鵬飛把客人送走後,回到院子裡。
黃叔叔還沒走,他是自家人,晚上還要一起吃飯呢,他在跟劉二妹一邊喝著醒酒茶一邊聊著,黃嬸和東方思英在廚房幫著收拾碗筷。
“這大牙也沒放個狠話?不像他的風格啊!”
劉二妹翻了黃政委一個白眼,道:“老政委在這,用得著放什麼狠話,再說了,我們家鵬飛也不用他來敲打。他來了,就是態度。”
黃政委道:“那倒也是,不過過年過節的小飛不用去了,小飛跟他夠不上,去了惹人說閒話,思英代表去一下就行了,各論各的。”
“愛去不去,照我說啊,這人總有人說三道四的,小飛去了也沒事,打小思英就叫大牙叔,結個婚還能斷了?不存在。就是這酒回頭你得跟他們幾個單說,隻能自己喝,彆送人了,按量送的,後麵想喝不一定有,我聽思英說準備上交了。”
黃政委一聽,點了點頭道:“是得往上交,這麼多戰友,這酒一年也就這麼多,效果又這麼好,按人頭分根本分不過來,搞不好得罪人,我們不好分,讓上麵頭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