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就怕他這麼乾,現在是沒問題,那萬一以後有人翻舊賬呢?
“我的意見是必須改,夜總會花銷改成賄賂英伊恩子爵,賭場輸的改成賄賂布魯斯,加上這個達成的協議,這樣才能往上交。”
萬副處長想了一會,道:“凡事做在前麵,或許你是對的,但十六處不一樣,有些東西必須如實記錄,我還是得把原來這張交上去,讓處長去選吧。你做慈善,搞拍賣品的事,你放心,處長早有指示,你隻是執行,不會查到你這一層。”
王飛心裡還是擔心的,但萬副處長說的沒錯,十六處不一樣,這個還真得如實記錄,明知道以後可能會有麻煩,但革命工作就是這樣,該擔的責任就得擔起來,至於以後,以後再說吧。這事以後要是找麻煩,萬副處長做為負責的最高一線領導,肯定脫不了身。
忙完了二代們的交流事宜,王飛好像又輕鬆了不少,沒有臨時任務壓在身上了,紅葉跟白玲兩人,這段時間都在練歌,上次的歌出唱片之後,又小火了一把,這兩人身上的標簽,一人是代表華夏紅黨,一人是代表著民國軍,連出個唱片也是針鋒相對。
但這針鋒相對,也是一種炒作,隻要是她倆的新歌一出來,報紙上必定都是她們倆新歌的消息,又是對比,又是分析,總之文人也好,報紙也好,都喜歡寫她們倆的事,就因為銷量好,有人愛看。在這期間,其他的歌星必定退避三舍,生怕殃及池魚。
這一次是紅葉略勝一籌,《月滿西樓》跟《明月幾時有》,是古詞新曲,彆有一番風味,讓人熟悉而又新奇,在文人中自是占了先天優勢,文人喜歡,那報紙上自然誇讚的多。
而白玲的歌,《路邊的野花》在底層中卻大受歡迎,尤其是身為女性的舞女們喜歡,時間長了,上到那些富豪下到那些小混混,都喜歡唱喜歡聽白玲的歌。
這段時間白玲也沒有再接到保密局的任務,而是繼續讓她刺探王飛酒的秘密,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二代們的交流也交流完了,也該讓白玲給保密局一點甜頭了。
於是很快保密局就得到了一個消息:王飛其實是華夏二代們的白手套,出來撈錢的,而那藥酒,方子應該是王飛的,但產地是在華夏境內。
保密局給了白玲一筆錢,讓她繼續潛伏,爭取拿到藥酒的秘方,現在保密局對藥酒的秘方更感興趣了。
保密局在港島以及南洋自己控製的報紙上,一個勁地為白玲宣傳,同時也在為王飛在宣傳,說他們倆一個研究出了血吸蟲的特效藥,是值得尊敬的華夏藥物學家,一個是著名的歌星,家庭、事業兩不誤是女性的典範。
保密局是想搞離間計,他們相信,隻要時間夠長,華夏內部一定會有反應的,那時候機會就來了,隻要華夏內部開始查,他們就有機會使手段,不僅能把王飛拉到日月島那邊,還能趁機打擊華夏的士氣。
保密局的計劃是,等王飛拉攏過來以後還能靠藥酒,影響美帝的一些上層人士,至於說把王飛乾掉,那是不可能的,日月島的高層就不會同意,王飛在的話,畢竟藥酒還能買得到,要是王飛沒了,藥酒還能不能生產出來還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