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等拉尼爾走了,又湊到王飛麵前道:“這人叫拉尼爾,他叔叔是馬尼拉的一個將軍,他喜歡搶生意,什麼生意好做就搶,我們華商一般不招惹他。”
王飛沒有說話,這李老板是個心黑的,不好惹的,你讓我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對上?你有好處就上,有難處就躲一邊,這可不是一個好合作夥伴該做的事。
王飛這邊出了點小狀況,那邊紅葉也遇上了些麻煩。倒不是有人調戲他,而是有人詆毀華夏,紅葉說了幾句正麵的,兩人就對上了。
“紅葉小姐,你說華夏黨才是正統,那日月島的民國軍算什麼,算前朝?”
紅葉雖是女流,但她可是受過訓練的,麵對這種質疑,不急不忙地道:“不能算前朝,隻能算叛逆,叛國之輩。你可以質疑我,但請聽我說完。”
“什麼樣的政黨能讓一個國家,從十三年前首都被占,到十三年後禦敵於國門之外?什麼樣的領導人,能把十多年前被一個彈丸小國侵略的國家,帶領到建國兩年後在武器裝備、後勤補給全方位落後於人的戰場上,打得十七國聯軍落花流水?這前後才幾年時間?這可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可是鐵一般的事實。”
“一個能讓國家強大的政黨,一個能讓國家不受外人欺負的政黨,一個能讓人民幸福的政黨,才是正統。其他的什麼名義、什麼先來後到,什麼前朝後朝,都不重要,你說一說,你在南洋,這幾年你家的生意好做一些沒有?外國人看你們還敢看不起嗎?”
那個詆毀華夏的商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富商,他痛心疾首地道:“難道把人民的財富全都沒收,是讓人民幸福?”
紅葉輕蔑地笑了笑,道:“你說的人民,是為富不仁,戰時發國難財,解放後逃之夭夭的奸商嗎?這些人可不是人民。”
“人民是辛苦勞作的農民兄弟,人民是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的工人兄弟,人民是國難時,奮發抗爭,捐款捐物的商人,人民是國家需要時,就回國參加國家建設的留學生,人民是為新華夏建設出錢出力的海外華僑,人民是抵禦外敵的抗日戰士,人民是我們這一代把該打的仗打完了,讓下一代不用打仗的誌願軍戰士。”
劉老板見涉及到政見的問題,沒讓紅葉繼續說下去了,安排人把兩人拉開了。再繼續聊著,這晚會就沒法開了,政見不一,短時間是無法互相說服的。
不過劉老板對紅葉的話還是部分認同的,這幾年華商的生意是好做多了,在麵對洋人時,洋人也多多少少有了些尊重,這就是國家強大帶來的影響。
白玲倒是在這種場合混得如魚得水,笑意盈盈,見誰都高高興興地,偶爾有不守規矩的,握手時拉著手不放,也被她巧妙地脫身了。
王飛對白玲比較放心,她的身份和扮演的角色,注定了會有一些人會關注她,但大商人不會自降身價出手,小商人又得罪不起劉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