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這時才明白,丁處長說的要加一加擔子是指的什麼了,原來是指的要增加上繳額度。這也是應當的,王飛他們賺這麼多錢乾什麼,不就是為了國內建設嗎?為了烈士遺孤這點錢算什麼,再多出一些他也願意。
於是王飛問道:“烈士遺孤讀書全免嗎?吃飯包不包?住宿安排嗎?”
李院長沒想到王飛問得這麼細,一時也被問倒了,他還沒想這麼細,於是道:“學校還沒建起來,人數也沒統計好,但是估計是做不到全包的。犧牲的烈士太多了,要是全包了,那得有多少人想把孩子塞進來。”
王飛搖了搖頭道:“經費的問題可以想辦法,教材可以一屆傳一屆,老師不足可以搞大班製,教室、宿舍不夠,那就多建,但烈士人數要先統計好,各地先報上來。”
“我是這麼想的,我們榮軍院既然做了這件事,那就做到最好,經費不足,我們也要儘最大努力做好,首先把全國的烈士人員名單統計好,我們榮軍院要備份一份,有立功證書的功臣和戰鬥英雄的後代先收,不管離榮軍院有多遠,衣食住全包了,榮軍院方圓50裡的烈士後代能收儘收。”
“其他遠一些的烈士後代,每五年擴大一些範圍,十年二十年後,這一代人沒享受到這個待遇的,那他的孫子輩,我們榮軍院管一個,全包,估計那時候榮軍院應該也有這個能力了。”
李院長知道王飛為什麼對烈士遺孤這麼關注和重視,因為王飛他就是烈士遺孤。
曲靖春道:“這個要求好是好,但是不現實,我們從豫章起義建軍以來,犧牲了多少烈士?幾十萬還是多少,我們怎麼管得了這麼多?全包不現實。”
老曾是從長征一路走來的老革命,他卻對曲靖春有不同意見,道:“小曲啊,你這個看法是不對的,我們一路走過來,打過很多仗,有勝利的也有失敗的,太多無名烈士了,在長征和反圍剿作戰當中,很多時候是整連、整營、甚至是整團、整師的犧牲,這些人很多連個名冊都沒有留下。”
“抗日戰爭前的反圍剿,我們的人犧牲得多,但留下住址和姓名的烈士卻是百中無一,還有就是很多戰士都是十六七八的後生仔,哪有什麼後代,戰士們犧牲的雖然多,但是真正有後代的卻是當真不多,他們才是真正為新共和國奉獻了一生的人。”
杜青鬆小聲地提醒道:“確實是有很多烈士沒有後代,就怕有人把自己子女過繼給烈士,領這個名額,之前就有過這樣領烈士撫恤的。部隊和地方一般對親叔侄、伯侄關係的過繼是認可的。”
李院長道:“這是難免的,誰都有私心,要是烈士知道這份待遇給了自家侄子、侄女大多還是認可的,我們就怕有人把烈士遺孤給換成了自己的子女。”
“鵬飛同誌提的這個方案還是可以的,分幾步走,前麵五年先按立功證書,再按烈士離榮軍院的遠近來安排,五年後擴大範圍,十年後再擴大範圍,二十年到三十年我們管那些遺漏的烈士孫子輩。不能讓烈士的後人享受不到新華夏的良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