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科長嗯了一聲，敲了敲桌子：“鋼絲上行走啊，原本收這幾個軍情六處的外圍人員進你們公司，我就是不同意的，沒想到確實起了不小的作用。也行，順便檢驗一下你催眠洗腦教育的效果。如果真的能行，那以後我們的工作開展就更方便了。”
王飛道：“我本就是張半明牌，放在明麵上就是吸引火力的，當初讓愛麗絲她們進來幾個，正好合適，讓軍情六處以為，我們在掌控之中，也能少出點妖蛾子。倒是你們四科可彆掉鏈子，通過她們交出去的情報彆出問題就行。”
黃科長點了點頭：“確實現在壓力到我這邊了，人手不夠，我申請了幾個人，一直沒到位，過段時間才能陸續補充到位。我啊，現在是怕了你了，你小子太能折騰了，我現在成天給你擦屁股，擦不乾淨還得怪我，功勞都是你的，黑鍋全是我背著。”
王飛打了個哈哈，得意地道：“要不，咱倆換一換？”
黃科長一擺手道：“想得美，你那活我可乾不來，彆乾幾年把經費的事又給攪和黃了，那處長得斃了我。我還是幫你在後麵收拾殘局的好，這鍋也不全是黑鍋，偶爾鍋裡也有不少肉，夠我們四科吃了，哈哈哈！”
從四科的地下室出來，王飛長籲了口氣，黃科長他們也太辛苦了，整天待在地下室，也就中午休息時能出來透透氣，一人推著輪椅，一人坐在輪椅上，出來在院子裡放三十分鐘的風，曬曬太陽，要不就是吃晚飯時在天台散散步，走走圈，看看四周的景色。
好在當初建醫院時，王飛考慮得很周全，地下室建得高，地方也大，還弄了一個健身室，有乒乓球台，桌球，單杠，雙杠一些簡單的設施，四科的人待在這裡也還算待遇好的，他們之前的環境更差。
黃科長壓力大啊，就像王飛說的，他就是乾的背鍋的活，收尾的臟活、累活、苦活都是四科在乾，也就是黃科長是個老手，不然一般人還真乾不來，論功勞沒多少，但是一出了問題，丁處長的質詢電報就發過來了。
但黃科長也甘之如飴，王飛沒來之前他更苦，經費也要他操心，發展下線也是他的活，收尾更是必不可少的，但每到年尾，工作一做總結，忙忙碌碌一整年，卻是成績不明顯。
自從王飛在港島辦了不少工廠之後，這兩年經費不用操心，每年的經費用不完，外圍人員的待遇也提高了很多，房子就能租好的了，工作問題也解決了，四科安排的潛伏人員，隻要來了，就有工作，一點也不用他操心，這兩年四科的人翻了倍了，深入到了港島的方方麵麵。
發展下線的事，王飛也接手了一些，現在四科的工作起碼有一小半被王飛的九科分擔了，黃科長身上的擔子少多了，隨著工作環境的改善，夥食的提高，他還胖了幾斤，就這樣，王飛還時不時叮囑他要注意身體，沒事要出去透透氣，曬曬太陽。
王飛走了後，黃科長感慨：來自同誌的關心，真好啊，每次王飛同誌來一趟，聊上幾句，雖然都是聊的工作，但心情就莫名地好了很多，做事情也就更有乾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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