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現在怎麼辦?”羅秋林愣了半晌後,急忙向李海平顫聲說:“我給柳洪打電話,再給飛燕打個電話,您也聯係下雙燕,讓他們一起想想辦法,讓那個小賤人取消舉報,然後弄清楚那個小賤人手裡拿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柳洪這個王八羔子,真是個該死的廢物,怎麼連家裡的女兒都看不好,還把那麼重要的東西被那個小賤人給弄到手了!”
“彆聯係他!這件事,先不要驚動他!你覺得,如果讓他知道,你我都可能都要完,他會怎麼做?”李海平不假思索的便製止了羅秋林,然後語調陰沉的反問了一句。
羅秋林張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柳洪之所以依附他們,甚至連女兒都交給他們,那是因為他們有可利用的價值,如果他們沒有了被依附的價值,那麼,柳洪會怎麼做?
俗話說得好,樹倒猢猻散。
還有句話也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他們不是夫妻,而是利益合作夥伴。
以利相交,利儘則散!
以勢相交,勢去則傾!
以權相交,權失則棄!
所以,答案顯而易見,柳洪會毫不猶豫的走兩條路:
第一條路,改換門庭,選擇一個更加強有力的人作為依靠,幫他把這件事情裡麵摘出來,保住他現在擁有的財富和地位。
第二條路,如果無人可依附,那麼柳洪就要考慮怎麼樣才能減輕罪責,國內的規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柳洪想要洗脫罪名,那麼,就是把他們兩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並且把所有的罪責全都往他們兩個身上推。
如果柳洪選擇走第二條的話,那麼柳洪、柳飛燕和柳雙燕絕對要比杜小雨要危險太多了。
他們這些年做過什麼醃臢事,手上沾染過多少血汙,經手過多少金錢,身邊有過多少女人,多少人走過他們的門路,這些事情,柳洪都一清二楚,而且,這老家夥不是良善之輩,手裡肯定或多或少捏著他們的把柄,隻是因為他們現在還有利用價值,能夠從他們的身上攫取到好處,所以才對他們兩個俯首帖耳,沒有拿出來罷了。
一旦柳洪發覺他們沒有用了,那麼,肯定會把這些事當做為他自己減輕罪責刑罰的證據。
甚至莫說是柳洪,哪怕是他自己也是如此,如果真的鋃鐺入獄,為了能夠減輕罪責刑罰,他也絕對會把事情一股腦的都往李海平的身上推,隻要紀委願意相信,就算是讓他說成是李海平拿槍頂著他的腦袋,逼著他去撈鈔票、睡女人,他也無所謂。
羅秋林口乾舌燥,心亂如麻,覺得手中似乎有千頭萬緒,不知道到底該從何去梳理。
李海平沉默良久後,突然向羅秋林發問:“秋林,我記得你上次說,羅秋山要來鬆山,他來了嗎?”
羅秋林聞聲,腦袋立刻嗡隆一聲,眼眸中布滿了驚懼和慌亂。
羅秋山,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大殺器!
上次李衛軍的事情就是這家夥辦得,乾淨利落,不落痕跡。
現在動用羅秋山,李海平這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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