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了解島上的情況,還是不要隨便相信人,也不要隨便和人來往,特彆是隔壁那家,跟我們家有過不愉快的,彆到時候鬨出點事來,才是真讓成子難做。”林清屏得好好叮囑劉芬。
劉芬聽了,點點頭,“我知道。”
林清屏也不清楚她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此刻既然答應了,也未必是真,以後還是要常常跟劉芬講利害關係的。
林清屏在外麵走了一圈,走得微微出汗,不太舒服,於是回房間拿衣服換洗去了。
劉芬走到客廳來,瞟了一眼林清屏房間關著的門,就很愁,小聲對顧大富說,“難怪人說她清高不理人,仗著自己是首都大學來的大學生,瞧不起島上的媳婦們,你看看,你聽聽,說的那個話,還真是。”
顧大富看了她一眼,“你又聽人家說什麼了?”
“我這不是,為了成子,也想跟隔壁鄰居把關係搞好嗎?結果,走動一下,人家這個評價,還說仗著成子疼她,把成子當成下人似的使喚。”劉芬撇了撇嘴,“成子確實實誠,對她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女人也不能得寸進尺,得有個本分才行。”
“這是什麼說的?”顧大富問。
“聽說啊,成子平時忙部隊的事,忙訓練都忙得不行,回來還要做飯洗衣伺候她,她現在是懷著孩子,那沒懷孩子的時候,成子也是這麼伺候的。”劉芬壓低了聲音,“說是,連裡麵褲衩都是成子洗呢!”
顧大富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可是要壞事的……”
“是啊!男人洗女人褲衩,可不是要有黴運的嗎?”劉芬急道,“你說,這要怎麼辦才好?成子那個脾氣,還說不得,說了肯定向著她。”
劉芬說著歎氣,“也不知道灌了什麼迷魂湯,當初陳夏退婚,後來要說親的好幾家姑娘他都不要,非得結這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