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鈞成黑著臉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寫的字依然是:你還記得誌遠他們?
林清屏:……
還是陳政委和她說了,“小田帶著誌遠他們坐另一輛車。”
末了,陳政委作為政委,也唯恐顧師和林清屏兩個鬨矛盾,把前前後後的事都說清楚了。
原來,他們是派出所打電話通知的。
接到通知後,他們幾個立刻就出來了,在來派出所的路上就遇到誌遠他們幾個出去,迫於壓力,誌遠他們三個把什麼都交代了。
所以,計劃是按照林清屏計劃走的,但那幾個在菜市場離間的女人卻是他們找來的,然後他們就去醫院了。到那的時候,就晴天一個小丫頭在那陪著她娘,他們幾個看著心裡也覺得可憐。
彼時正好胡翠蘭是醒著的,晴天正在和她娘說著事兒呢,胡翠蘭聽得又是氣憤又是傷心,和醫生鬨著要出院,要去派出所把事情講清楚,講不明白就比劃,還拉著他們幾個求情,讓他們和醫生說。
其實他們也覺得沒必要,但胡翠蘭又哭又鬨的,很是堅決,如不同意,她甚至不願意在醫院安心治療。
和醫生商議之後,他們找了輛車,自己抬著擔架,把胡翠蘭送去了派出所。
現今,胡翠蘭好好在醫院躺著,他們甚至給她請了個人照顧,費用什麼的也都沒問題。
聽到這裡,林清屏徹底放了心,也不說話了,瞟了一眼顧鈞成,哼,你會不說話,我難道不會?我又沒惹事,我闖什麼禍了?
她心裡盤算著:那一千塊怎麼也要從姓胡那兩兄弟手裡拿回來再說,但今天肯定沒機會了,等以後吧,隻要她想拿,就沒有她拿不回來的錢……
如此盤算著,車便到了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