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又沉默著,女人就是這樣,導致他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隻聽見連續四聲槍響,證明金萊姆和琴酒都有出手,基安蒂立馬抬起望遠鏡看了看,發現每人開的槍都有命中。
金萊姆和琴酒的動作不給人喘息的機會,接著再響兩聲,基安蒂立馬激動道:“就差最後一隻兔子了!”
現在已經是要分出勝負的時候了,也怪不得基安蒂會如此激動,到底是琴酒贏了還是金萊姆贏了?
最後那一下幾乎是兩個人的槍同時響了起來,但是基安蒂卻並沒有在望遠鏡裡看見血跡或者是兔子的影子。
基安蒂有些愣神:“這是兩人都空了?”
科恩搖了搖頭,指了指遠處的琴酒和金萊姆,那兩人看到自己的成果以後,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木,顯然這兩人已經得出了答案。
基安蒂自己不知道結果最後如何,隻能衝過去問:“你們是誰贏了?”
琴酒沒有說話,直徑將槍放在了身後的架子上,朝著金萊姆抬了抬頭。
金萊姆一看就知道琴酒似乎有話要對他說,於是也沒有理會基安蒂,沉默地跟上了琴酒的腳步。
基安蒂見兩個人都不理她,乾脆一個人坐車去查看可憐的兔子,琴酒和金萊姆用的子彈都有特殊的標記,到時候看獵物身上的標記也就能看出最後是誰贏了。
琴酒帶著金萊姆走出靶場,就在門口停了下來。
隻是在他說話之前,先在口袋裡拿了一根煙掛在嘴邊,然後才說:“你沒有因為皮克斯的事情受到影響,boss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金萊姆表情有些奇怪:“你就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才來找我的?”
琴酒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金萊姆卻這個時候笑了下,露出了原飛鳥平時的嬉笑表情,這讓一向習慣金萊姆比較沉默冷語的琴酒有些不習慣。
隻聽他說:“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一下另一個人吧。”
琴酒知道他說的是誰,沉聲道:“愛爾蘭的事情boss會解決的。”
金萊姆說:“你覺得愛爾蘭會聽boss的嗎?”
琴酒沉默了。
愛爾蘭進入組織的時候就一直是皮克斯在教導他,所以等愛爾蘭成為了代號成員以後,也一直是把皮克斯當成父親在孝順,甚至在皮克斯最後教了金萊姆以後,愛爾蘭甚至把金萊姆當成了自己的弟弟,平時都十分愛護著他。
而且因為皮克斯一直以來都堅持維護boss,所以愛爾蘭也是堅定不移地站在boss和金萊姆那邊。
但是琴酒做了這件事情,情況就不太一樣了。
boss能夠安撫愛爾蘭,卻不能讓他放棄仇恨。
以愛爾蘭的性格,在知道是他殺了皮克斯以後,一定會做出出乎意料的舉動的。
所以金萊姆說的這句話也沒有錯,最後有麻煩的一定會是琴酒。
琴酒當然不怕愛爾蘭,隻是覺得以後做任務肯定會十分麻煩。
“隨他。”琴酒淡定地說,“如果他想來就來好了。”
也就隻有琴酒才敢說出這樣的話了,誰讓他可以說是組織裡不能缺少的一環呢。
琴酒反而繼續問:“那你呢?”
金萊姆雙眼淡淡地看著琴酒,張口說:“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擔心我會給皮克斯報仇而殺了你嗎?”
琴酒眯著眼睛,沒有感受到金萊姆的殺意,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金萊姆會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就在這時,後方基地裡傳來基安蒂激動的聲音,隻聽她誇張地說:“原來那隻消失的獵物居然藏在草叢裡,怪不得遠處我都沒有看到,不過那隻獵物最後還是死了。”
琴酒目光不自覺地往靶場的方向瞥了瞥,就聽基安蒂繼續說:“不過我看了一下,這隻獵物上的痕跡是金萊姆子彈的痕跡,所以是金萊姆贏了!”
金萊姆挑嘴朝著琴酒笑了笑:“看來這一局我贏了。”
琴酒突然知道到底是哪裡奇怪了,從這一刻開始,他覺得金萊姆的表現突然超出了他意料之外,對方已經不在他的控製之中,未來要走向什麼地方連琴酒也無法預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