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雖然也能吃飯,但性價比太低。
陳浪需要的是那種量大管飽但價格還很低廉的食物。
就比如說路邊小攤販賣的炊餅!
帶餡兒的一文一個,不帶餡兒的一文兩個。
雖然都帶餡兒,但炊餅跟包子不是一個東西。它更像是陳浪穿越前吃過的一種叫做“鍋盔”的東西。
隻不過炊餅不會用油炸,純是靠爐火烘烤出來的。
雖然沒有油炸的吃起來香,但對於一個餓的眼珠子都冒綠光的人來說,已經稱得上是無上美味了。
“店家,給我來倆……不,來仨有餡兒的炊餅,就在這兒吃。”
陳浪咽著口水,排出了三文銅錢。
“客官,您的炊餅,慢用啊。”
小商販將三個熱氣騰騰的炊餅放到陳浪麵前,還額外附贈了一碗麵湯。
原湯化原食嘛。
陳浪拿起炊餅,用力的咬了一口,然後就愣住了。
古人做買賣都這麼良心?一口就能咬到餡兒?
穿越之前吃的那些帶肉餡的鍋盔,三口能咬到餡都算老板有良心了。
陳浪飛速的解決了三個炊餅,感覺也就吃了個七八分飽。
但他不敢再吃了,因為眼下這種“飽”其實是個假象,是因為太餓產生的幻覺,實際上已經是十分飽了。
如果再吃,大概率會積食,那滋味可是相當難受的。
“店家,再給我來五個帶餡兒的炊餅,帶走。”陳浪說完又排出了五文錢。
店家拿油紙包好五個炊餅,樂嗬嗬的說道:“客官,我家炊餅不錯吧?”
陳浪道:“相當不錯,下次還來照顧你生意。”
店家把包好的炊餅遞過去:“客官您拿好,客官您慢走。”
陳浪將炊餅揣胸口,這樣可以保證回家之後,炊餅還是熱乎的。
這玩意涼了之後,吃起來就比較費勁了,容易硌牙。
接著陳浪又找了一家藥房,把黃精賣給他們,炊餅的錢就又給掙回來了。
快出城的時候,陳浪又看到了兩個有意思的攤位。
一個攤位賣糖人、一個攤位賣頭繩。
糖人在古代,絕對是屬於奢侈小吃這一類的,沒點家底的都吃不起,絕大多數的農村家庭都是逢年過節的時候買一個給自家孩子吃,並且是好多個孩子吃一個糖人。
至於頭繩,雖然稱不上奢侈,可農村的女人本就沒有多少飾品,一個頭繩就能讓她們高興好幾天甚至個把月。
陳浪花了兩文錢扯了三尺的頭繩,然後又花了十文,買了一個最大號的糖人。
要不說是奢侈小吃呢,最大號的糖人也就陳浪兩根手指頭大小,一口就能吃沒,但售價高達十文。
十文,夠買十個肉炊餅了。
可想到女兒吃糖人時候露出的幸福笑容,這錢該花還是得花。
糖人不易保存,陳浪下意識加快的腳程。
走了兩步,身後傳來一陣急切的呼喊:“陳兄,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