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老陳家一家子上門來鬨,痛罵陳浪不是人,說他見死不救。
陳浪就此得知,陳夏是徹底找不回來了。
陳老漢還想打陳浪,但陳浪可不慣著他,側身躲過後,順勢推了他一把。
要不是陳老三陳老四在後麵頂著,陳老漢這一下怕是要摔出個好歹來。
陳浪冷冷的說道:“心裡有火,回家拿腦袋撞牆去,彆來煩我。”
“再來鬨,或者趁我不在家的時候,來騷擾秀芝、果果,我就把陳夏被拐的消息傳揚得到處都是,到那時候看究竟是誰丟臉。”
秦氏急的都顧不上哭了,道:“陳二郎,你敢這麼做。”
陳浪道:“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
“有這個閒工夫來找我鬨騰,不如去衙門告狀,向張家索賠。”
“張家作為馬夫的雇主,自己雇的人是個拍花子的,多多少少都要承擔點責任。”
陳老漢氣急敗壞的說道:“賠錢有個屁用,老子要的是人!”
陳浪冷笑:“那就回去求神吧,萬一老天爺心軟,把陳夏給你們送回來呢。”
“我忙得很,請你們馬上從我家出去。”
“再不走,我就出門嚷嚷去了。”
陳老漢憤憤然的帶著一家子離去。
陳浪轉身,對著李秀芝聳了聳肩,道:“瞧,這就是老陳家的人。”
“我沒去找人,他們都能把罪過扣我腦袋上,真要去找了,那陳夏失蹤這件事兒,怕是得我全權承擔。”
“這家人,不值得咱們給他們一丁半點的憐憫。”
李秀芝歎了口氣:“我也不是要憐憫他們一家,隻是單純覺得,陳夏那麼小就被拐,有點可憐。”
陳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李秀芝無奈一笑,也不再就這件事兒多說什麼了。
吃過中飯後,李小虎就駕車來送豆腐。
天上居對豆腐的需求量日漸增加,上午那一趟收走的豆腐,已經不能滿足他們了。
並且因為下午的客流量大,天上居抽不出人手來,所以下午這趟得陳浪親自送。
帶著小虎送來的豆腐,還有自家做的豆腐,陳浪驅車前往縣城。
到了天上居,交付了豆腐後,見到了從臨水歸來的洪掌櫃。
洪掌櫃立刻走上前來,道:“陳兄弟,見到你太好了。”
陳浪笑著說道:“洪掌櫃有何吩咐?”
洪掌櫃握著陳浪的手,一個勁晃道:“陳兄弟,我是真有事兒想拜托你。”
“請你務必要幫幫我呀。”
陳浪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出來,道:“掌櫃的,你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
洪掌櫃道:“我想請陳兄弟隨我去一趟臨水。”
陳浪不解:“去臨水做什麼?”
洪掌櫃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咱們天上居有個規矩,每隔三個月要舉行一次廚藝比賽,各個酒樓的掌勺大廚需要前往臨水的總店進行廚藝比拚,成績墊底的酒樓,會削減相應的配額,嚴重的甚至可能會被直接取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