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高遠吃了個軟釘子,臉色很是難看,但他立刻就把這份仇怨轉移到了陳浪身上。
都怪這個王八蛋,否則王施如怎麼可能對自己如此冷淡。
越來越多的公子小姐走了過來,當得知眼前這位就是水調歌頭的作者後,都紛紛出演懇求,希望陳浪能把下闋說出來。
陳浪直接拒絕。
“水調歌頭可是孤鴻樓的招牌之一,而且多少才子佳人,還在絞儘腦汁對下闋,掙那千兩賞金。”
“我要是說出來,豈不是絕了這些才子佳人掙錢的路子?”
王施如微微一歎,臉上難掩失望之色。
其餘公子小姐,也對陳浪非常失望。
這樣一首能夠流芳百世的佳作,卻被陳浪搞得銅臭味十足。
有辱斯文呐!
對他們的失望,陳浪才懶得理會,對著王施如拱了拱手,就準備離去。
“陳公子留步。”王施如見陳浪要走,急忙出言喚住他。
陳浪皺眉:“王小姐,我真的不能說出那首詞的下闋。”
王施如道:“陳公子誤會了,既然陳公子不願,小女子決不強求。”
“小女子是有彆的事情,想請陳公子幫忙。”
陳浪也是沒想到這姑娘這麼“煩人”,但為了能讓她在不久的將來順利穿上胸衣,也隻能暫且忍耐住對方的煩人勁兒。
“什麼事兒,說吧。”陳浪道。
王施如取出一個畫卷,打開後說道:“陳公子,我們詩社打算畫一幅描繪臨水軍民抗擊遼人的畫作,畫成後拿來拍賣,所獲得的錢財,全部投入到城防工事上。”
“還請陳公子在畫作上留下墨寶,也算是替臨水百姓貢獻了一
份力量。”
陳浪哭笑不得,道:“王小姐,我不會畫畫,這個忙我幫不了。”
王施如道:“也不是非得畫,寫一首小詩也行的。”
“萬萬不可!”淩高遠再度開口:“施如,陳浪又不是咱們詩社的人,沒有資格在畫作上提詩。”
王施如生氣的說道:“淩高遠,你很煩啊!”
“你要是再直接喊我的名字,我就真的不會再理你了。”
淩高遠怨毒的看向了陳浪。
陳浪心想你特喵看老子乾雞毛?又不是我不讓你喊她名字。
淩高遠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心中的怒火,道:“王小姐,這幅畫是詩社眾人的心血,不能被一個外人壞了意境。”
王施如有些惱怒,道:“淩高遠,我隻是讓陳公子在我所畫的部分提一首詩,與整幅畫作沒有太大關係。”
“難道我連自己畫的部分,都做不了主嗎?”
淩高遠道:“王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就閉嘴!”王施如瞪了他一眼,然後又看向陳浪,道:“陳公子,如果你覺得寫詩太麻煩,寫一句話,甚至寫上你的名字,都可以。”
然而陳浪還是拒絕:“王小姐,這位淩公子說得對,這幅畫是你們詩社的心血,我在上麵寫字,太不合適。”
“我家中還有事情,告辭。”
王施如看著陳浪離去的背影,雙眼慢慢的紅了。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連續拒絕。
王施如越想越氣,倔勁兒瞬間就上來了,再度小跑著追上了陳浪,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道:“你不許走!”